“张阳，那你想要什么呢？”

    张阳咬牙：“我要墨雨哥湾！”

    他和牧羊犬准备出发去找卡明。

    牧羊犬收拾东西，张阳去开车，李梦瑶无法按捺不舍，悄悄下楼在停车场边上找到抽烟的张阳。

    张阳站在一片烟气缭绕的初春中，站得时间久了，身上与脸上浸透了寒气，但他毫无知觉似的，李梦瑶觉得他和这芝特哥的春天一样，冷是冷，可骨子里暗藏生机和希望。

    张阳把他嘴里的烟拔出来，放在自己的嘴巴里吸了两口，对着他的嘴亲下去。

    两人身上都是浓重的烟味。

    “答应我，顾着自己的命，不要冲在前头。”李梦瑶低声说：“你不要忘了，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你还有我，我还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张阳终于露笑：“会哄人了。”他意犹未尽咬李梦瑶的嘴唇：“你是不是总爱哄我？”

    李梦瑶吻他的嘴角：“是我爱你，胆子大一点，把那个‘哄’字去掉。”

    张阳交代她：“看好这批锆石，这是证据，不能弄丢了。另外，你去和尼古拉斯、奥拉打电话联络，把情况说清楚，该道歉道歉，该服软服软，不要说谎，实际情况是什么就说什么，一个字不要编。”

    “好。如果他们问什么时候能发货、还款，怎么说？”

    “就说再给我十天的时间，十天内如果再还不上款、发不了货，要断绝生意往来我也接受。我一定会想办法把钻石和钱都拿回来。”

    “你真的不要我去？”

    “上次摆平卡明是你去的，总该轮到我一回。况且如果我们被抓，还有你和老刑可以指望。”

    张阳搂过她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如胶似漆分不开，只听身后一辆面包车疾驰而来，在他们身后停下。

    张阳没有太在意，只以为是旅馆的其他住客。不料车门呼啦一开，下来七、八个人，一个麻布袋从后头套上来，拽着他就往车子上拖。他剧烈挣扎，布袋子紧紧捂着他的口鼻，呼吸被抑制，眼前很快就黑下去。

    幸好还有醒来的时候。张阳只觉得臭，腥臊的味道像动物粪便。

    刚抬起眼睛，就见自己两手举高被吊在天花板上，他本能地皱了皱眉，迅速冷静下来，环顾四周环境。

    李梦瑶身上没有绳子束缚手脚，尚能活动，但栅栏将她和张阳分开两个隔间。‘牢房’紧锁，地板上到处是干草、毛发和粪便，外头坐着两个守卫，一道大门离他最多只有十米。

    ——这个地方倒是有点像马厩。

    不久，一个男人领着下属进来。

    走近了，张阳才看清楚面貌，正是阿尔弗雷德？卡明。

    两个人第一次打照面，卡明比照片上更精神，他衣着简单干净，头发胡子理得整洁，即使这几天背负着巨大的压力，人没有一点颓丧气，不愧是海豹队出身，一个心理素质过硬的军人。

    他命人用冷水把张阳泼下：“就不用多自我介绍了？张先生，你们的人在德州伤了我的人，就应该想到自己也有今天。”

    张阳呛了水，咳得满脸通红：“......停职......停职期间知法犯法，你的明天会更糟。”

    “我停职因为谁？还不是你还有你那些畜生不如的海盗朋友。”

    “你协助非法移民，滥用职权、以权谋私......不是我害你，是你自己本身漏洞百出……啊！”

    卡明抬起马鞭狠狠就往他身上抽去，不由分说，左右开弓，连续抽出十几下！单薄的衣料被打得稀烂，露出身体上一道道破皮渗血的鞭痕。

    张阳咬紧牙关被打得冷汗直流，硬是没哼出一个音节。旁边李梦瑶露出一个紧张的表情，不由得捏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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