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这蟹肉粥是好的,想不到公主吃了两口,就觉得腹痛,稍后就见了红,驸马爷急怒攻心,拿了手边手串砸了奴婢一下,奴婢的额头破了,这才见了血。
松石低下头来,很沮丧的样子。
晏昭昭这才看到她额头旁边有一道细长的伤口,料想松石身上的血就是从此处而来。
这样说起来,松石其实也不算委屈。
毕竟实际上,这蟹肉粥,确实就是经了松石的手才送过来的。
不过从松石的角度来看,她也确实没有做错什么,也并非有意。
她觉得委屈,大约并不是因为晏珩打骂她,而是因为晏珩怀疑她有了异心,对公主并不是那么忠心罢了。
;姑娘,奴婢对公主的忠心日月可鉴,这蟹肉粥奴婢是直接从小厨房里头端过来的,绝对没有假他人之手,奴婢送了蟹肉粥,是奴婢的错处,只是奴婢真的不是有意要害公主的,奴婢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
松石说着说着,脸上还是有了泪。
松石认自己送了蟹肉粥过来,却不认自己是有意要害公主的。
晏昭昭想了一会儿,觉得松石也没有这个必要去害公主呀——更何况,这件事情里头,嫌疑更大的难道不是做粥的厨娘么?
但是奇怪的是,如果那厨娘是有意的,又该作何解释?
这厨娘是姨母送过来的,姨母能送过来的人,必定是慎之又慎,挑了又挑的,保准是最最忠心,不会轻易背叛的人,难不成这厨娘,又是旁人的细作?
晏昭昭一时间觉得头疼,便又问道:;前头你出来的时候,太医可说了,娘亲是因为什么而动了胎气见了红的?是因为那一碗蟹肉粥么?
松石张了张口,正想要回答的时候,晏昭昭便听到自己的身后另外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方才太医看了,说公主确实是吃了寒凉的吃食,公主胎像十分不稳,吃食方面必定要慎之又慎。松石姑姑,公主叫你呢,你先过去吧。
这是南明和的声音,晏昭昭下意识地转过头来看他,便瞧见他手里提了个食盒,走到了晏昭昭身边。
松石一听公主还愿意见她,差点便喜极而泣,可又想到说不定公主是想要料理自己,又忍不住哭丧着脸,欲言又止地看了晏昭昭一眼,匆匆忙忙地去了。
;松石姑姑,你将身上的衣裳换一身再去,你身上有血。
这血若是叫公主看到了,多半会冲击到她,还是换一身衣裳再去的好。
;是,奴婢这就去换了。
松石擦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泪,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晏昭昭见南明和出来了,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紧皱着眉头问道:;二哥哥,我娘亲还好么?
;公主尚可,有太医照看着,倒也不必太过担忧。
南明和说着就将晏昭昭拉到了一边的一个空着的厢房里头,这里没人住,不过也收拾地齐整,有桌案有椅子的,南明和将她按到了其中一个椅子上,将食盒摆在她面前。
晏昭昭打开那食盒,见里头一层摆了几个小笼包,二层放了一碗鲜香扑鼻的粥,她端起来一闻,便闻出来那股子蟹肉的味道。
;这是我娘亲先前用的蟹肉粥?可看出来什么不妥当来了?
晏昭昭以为这碗粥就是害她娘亲又见红了的罪魁祸首,以为南明和端过来给自己瞧瞧,是要和自己说公主见红的事情,便将这粥往面前一推:;可惜我看不出来这粥有什么不妥当的,不知道是不是它害得我娘亲见了红。
南明和见状失笑,直接就将一边的银勺子拿了起来,挖了小半勺的粥,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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