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地震颤了起来,却还是觉得这世间诸事未免太过离谱,简直叫人觉得不可思议至极。
晏昭昭久久的没有回过神来。
原来上辈子自己的那些痛苦,并非自己原本就应该受的罪,而是有人故意加注在她的头上的,若是她不死,就有这样很大一部分人恨地心痒难耐,又怕得肝胆俱裂。
自己上辈子也不是真真正正的一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傻子,她对梁喑的感情并非是自己心甘情愿,而是有人故意牵线搭桥,巴不得她在这场引火烧身的爱情之中粉身碎骨。
想到这里,晏昭昭浑身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当真会有这样的事情吗?
一个人的性命、行为甚至是思想和行为都已经被别人在不知不觉之中控制,原本一片顺遂的前程被人有意毁坏,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强行夺走,而自己已经被牵好的姻缘线也同样被强行切断,就因为这原本自己都不知道的所谓;宿命吗?
当真叫人觉得可笑无比,可不免不得觉得自己心中一阵发凉。
还真就如同自己想的那样,无论是自己,还是南明和,甚至于辜负了自己、将自己的头颅给砍了下来的梁喑,都不过是旁人捏在股掌之间的一枚棋子罢了。
他们想往自己将哪里放便往哪里放,只要能够达到他们最后那卑劣的目的,便不在乎自己究竟做的事情不是罔顾人伦,不忠不义无耻至极自是!
她甚至又将这一部分内容给重新看了一遍,还是觉得信息量太大了,自己一时半刻根本没有法子消化这么多的信息。
这接下来的内容晏昭昭注定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还能够想明白。
但看到了这些内容之后,晏昭昭却罕见地没有直接去想这些内容,她只是低头看到自己脚边摆着的那一只小纸鹤,看到周围的一切都还是那样一动不动,便不禁有些茫然。
如果真的按照那书页之中说的那样,她是不是最好什么都别做,就如同现在这样,静静地呆在这里,那么时间是否就不会流转,老师傅卜算出来的那些东西就不会发生?
晏昭昭不会发了疯一般地爱上梁喑,为了他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女帝也不会无故暴毙,她那几个各有千秋都顶顶可爱的表兄还有足够的时间去为做一个合格的储君做准备,而非是争锋相对,兄弟阋墙,手足相残,血流成河。
晏昭昭的目光放空了一会儿,忽然又觉得自己脖颈上之前被自己用簪子刺的伤口又忽然疼痛了起来。
她用手一抹,便发觉自己刚刚已经敷了金疮药的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裂了开来,有些血水正渗了出来,晏昭昭用手挨到的时候,便不免感觉到一阵刺痛。
晏昭昭看到自己指尖沾的那一丁点儿殷红,忽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但是她的脑海之中又在电光火石之间明白了过来——就算她停在这里,似乎是能够将那些仿佛已经被注定了的事情给停住了一般。
可已经被天道注定了的事情,就像是晏昭昭脖颈这一道一直在渗出血水,隐隐作痛的伤口一般,这些都不会更改。
血照样会流,如果自己不继续用金疮药的话,兴许会在湘西密林的六月里化脓发炎,生好大一场病。
而如同她好好用金疮药的话,这一道小小的伤口实在也算不得上是什么大事儿,兴许还会很快结痂。
而之前那些卦象也是如此,如果晏昭昭什么也不做,那这些卦象确实是难以解决的,而躲在背后在暗中蛰伏的那一股势力,也同样会和那些卦象上显示的那样,将整个大羲朝,甚至是这片华夏土地,这世间所有的黑暗与光明之事都一同给毁去。
而她若是好好地想一想,说不定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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