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地好不容易考上了元家的族学,竟不想着好好学习,来了这边便各种勾心斗角耍心眼,又朝着外男这般,简直比在宫里头的时候还要累。
晏昭昭大约明白白芙蕖是想要得些世家公子的青眼,故而才这般矫揉造作。
诚然,嫁个好人家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事情,可这世道从头到尾都讲究的是门当户对,世家大族的公子鲜少会娶一个出身白家的女子,白芙蕖的算盘很难打响。
白芙蕖能考进来,有这念书的才华,不如好好想着怎么将学问做好,来日未必没有靠自己出头的机会。
可这在念书的地方打着这样龌龊的打算,简直就是旁门左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出头想疯了。
不过晏昭昭没空将时间浪费在与小姑娘口角上,更懒怠去提醒她们。
既然自己喜欢想下贱事儿,那就想罢,晏昭昭又不是什么圣母,实在觉得自己没有这个义务来规劝她们,自己爱如何便如何呗,与她无关。
那胖乎乎的小姑娘见晏昭昭与南明和皆不说话,脸上也有些不好看,涨红了眼,掐着腰大声地说道:;元清秋!你打了我的手,你不要道歉吗!
嗓音倒是中气十足的很,也不知道以后是不是也是个这么喜欢管闲事的性子。
晏昭昭着急与南明和多呆一会儿,见那小姑娘将锅丢到自己头上来,晏昭昭实在觉得有些无语。
先撩者欠,是小姑娘自己见了晏昭昭在与白芙蕖说话,白芙蕖自己心里头没有底说不过晏昭昭,居然就开始掉眼泪,也亏得这姑娘竟然会直接相信。
说好听一些是耿直,说难听一些就是蠢,巴巴地被人当了刀使,这姑娘居然还一副非常正义与有荣焉的样子。
实在有趣。
晏昭昭不欲多纠缠,随便挥了挥手说道:;那好吧,就算是我错了,对不起这位师姐,先告辞了。
说着晏昭昭又将目光投向一边扭着自己衣角的白芙蕖,目光之中带着似笑非笑的讥诮:;白师姐若是得空,不如好好备着我祖父的考校,心里头想着些有的没有的,可对考校无益。
晏昭昭向来是不吝啬仗势欺人的,有些资源本来就是她本身具有的,虽说不会当真去走后门,但是拿出来吓唬吓唬人,难不成不是天经地义么。
白芙蕖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许多,她眼眶果然又红了,嘤嘤哭了起来。
晏昭昭不想见这样柔弱的小白花在风中哭泣,连那个胖乎乎的姑娘也没有多看一眼,直接拉着南明和就走了。
南明和却已经在心里头后悔起来了。
元幕老先生这里人太多了。
人一多便容易起冲突,先前那男学生将晏昭昭撞得摔了一跤,好歹掌心的擦伤不重,一会儿便止了血,可不代表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更何况还有面前白芙蕖一般满腹心思的人,也有那姑娘一般不分青红皂白又自以为是的人,这种蠢货最容易被人煽动。
晏昭昭不是个喜欢主动惹事情的性子,架不住别人想要惹她啊。
若是旁人,打发了也就打发了,可偏偏是元幕老先生这里手下的学生。
若是普通世家的子弟,南明和还真不放在眼里,可这些都是元幕老先生的心头肉,南明和敢动一下,元幕老先生恐怕想能把天花板都掀了。
所以南明和愈发开始琢磨心里头那些小九九了。
晏昭昭与白芙蕖直接就分头而行了,不过她走出去一段路,就忽然发觉自己头上的珠花掉了一朵。
那珠花颜色新奇,又是南明和在路上的时候买给她的,晏昭昭简直喜欢的不得了,左右也没事情做,就又拉着南明和原路折返,正好听到刚刚那胖乎乎的小姑娘正在与白芙蕖相谈甚欢。
;我还以为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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