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慕公子身边常伴鬼罗刹这个凶灵邪祟一事,也是自围剿不夜天后,众所周知的事情,而我等的确是在此之前一起亲眼目睹了那黑影的真容,但那真容分明就是与鬼罗刹一般无二........!”
听闻了行雨长老的话后,司凡南快速揉搓着手中的八楞盒,微微皱起了眉头。
俊朗的眼神隐隐了有些许旁人不易察觉的冷意,看向行雨长老,沉声说道。
“那依照长老的意思是.......”
其实司凡南他已经是很明白了行雨长老的意思,这老头分明就是想要往死里捶实了那在此之前伤人的黑影就是鬼罗刹他自己的事。
但他不能就这么顺着别人的线,被牵着鼻子走,遂了别人的愿,如了别人的意,所以也便就不得不故作了还没有听明白的样子。
然而在司凡南他身后的司命却是个沉不住气的,一听邀月长老这般污蔑着自家家主所用尽全力来保护着的邪祟,当即便就忍不住出声反驳道。
“长老!你莫要血口喷人!这在场的又不像你年纪大了会眼神不好使!”
司命一开口,就知有没有。
的确如着此时正前去召集分散医师的司瓜所说,这司命不会算命,妥妥学了一身自家家主最强嘴灵的本事。
且还是那种气死人不偿命,骂人不会带脏字。
行雨长老一听司命的话,登时吹胡子瞪眼,险些要被气中风了的模样。
这一位年岁上百老者看样子能够活的这么久也是很不容易,周围的那些邀月金亦子弟见状也瞬时跟着胆战心惊了起来,唯恐真是亲眼目睹了自家仙门的长老就此一命呜呼.......
司命昂首挺胸,根本毫无怯意,大有你行你上的架势。
然最主要能够让司命他一介随从在别人的地盘儿上,当着别家长老的面儿还能如此那么有底气的原因,其实都是因为司凡南他。
自家的人自家家主都没有训斥的意思,可想这默许之意。
俗话说的话,身后有人撑腰,光脚都能横着走!
这么说来就不得不考究一下为何司凡南没有让司瓜留下来而是让司命留下来在身边了。
也许早在一开始,这便就是他修为最差家主所料到且特意安排的.......
场面一度尴尬,众双眼睛直直盯着两双眼睛。
即便是人少面对人多的邀月大阵营,司凡南这边儿也没肯退让一丝半步。
最后还是季月遥这个二长老上前了一步,顺了顺行雨长老的气儿,开口缓和道。
“行雨长老莫要多想,听闻南吟仙尊身边的侍从都是娇主母亲自挑选一等一的好苗子,想来也是一时护主心切,这才口不择言了去。”
看样子季月遥是在给司凡南他这个天衍家主找台阶下,找面子,但司命却是觉得这其实是在贬低他,更加隐晦说道着自家家主的放任不管,故作无视。
就在季月遥说过话,看着行雨长老脸色好了些的样子后,没等司凡南开口,司命兀自开口的继续说道。
“哦,就当二长老说的是了。”
费了劲的在搀扶着五筒身子的情况下拱了拱两只手,司命看向季月遥道。
“既然大家都知道了小的护住,那小的便就不得不再多说一句了。”
季月遥是个温文尔雅的君子,即便是身处硝烟弥漫的处境里,依旧是一身的温润如玉。
点了点头,很是谦谦一笑。
季月遥丝毫并未因为自己所面对的是一个比之自己长老之位,要相较身份低微的侍从而有半分的不耐之意道。
“公子有话不妨直说,月遥定会虚心请教。”
这模样的谦逊,不愧是众人眼里所敬仰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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