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无情的打碎他的幻想:“对,你不但不能觉得自己孩子的性别,连你自己的性别也决定不了。”
厉修寒悲鸣一声,脸贴在肚子上:“卿卿,我想要女儿,如果四个都是儿子怎么办?老天不公。”
秦清笑道:“也可能都是女孩。”
厉修寒嘿嘿一笑:“那宫里人是不是都要失望了。”
“别人怎样,咱们管不了,我们夫妻尽力就好。”秦清道。
厉修寒眸光落在秦清的肚子上,自我安慰道:“没关系,这次不行,还有下次,我一定能得偿所愿。”
秦清一听,伸手就要打,她只想怀这一次,可不想在受二茬二罪。
闲王府蜜里调油,辰王就没那么好了。
他被关在天牢里,抵死不认,皇上派了好几拨人去审问,他都痛呼流涕,大户冤枉。
辰王自幼锦衣玉食,从来没遭遇过如此恶略的对到,饶是去柏林寺反省,也还有干净的禅房,可口的饭菜,隔几天还有
中心的臣子来请安。
可这次不一样,他被关进牢房几日,一个人都没有来过。他知道这次和以往不同,伤的是亲王。
可他真的冤枉,他的确想过这么做,但是一直没机会,一切都只是策划中,这件事也只有三两个心腹知道。
好在,那几个心腹没有被抓,辰王在狱中痛哭流涕,说一切都是有人陷害他。不知何人告诉他齐王的事情,他正好借机
发挥,直指厉齐风。
辰王甚至招认,他曾经和厉修寒在辰王府打起来,甚至动用府兵,说自己就算看厉修寒不顺眼,也会正大光明的打,才
不会栽赃嫁祸,伤害无辜。
这些话,审问的人自然转达给皇上,至于为何,辰王直说意见不合。
皇上听罢,淡淡的抬手:“继续审。”
这可难坏了前来审问的官员,怎么审?不能打,不能用刑,什么都审不出来。
可要是就此定罪,等皇上反应过来,他们可人头不保。
皇上何尝不知什么都问不出来,但是他也没法子,没想好如何处置辰王,只能管着,他也想看看,事情还能发酵到什么
地步。
就这样,辰王依旧被皇上晾在牢房。
辰王一直等着苏侧妃来,希望她在外面奔走,能让苏太傅入宫替他说两句好话。苏太傅,那可是皇上的老师,一句话胜
过其他人几百句话。
可是,等啊,等啊,别说苏侧妃,就是辰王府的管家都没来看他。
他虽然住在重犯的牢房,可他是皇子,并未听说限制探望。
辰王被关五日后,开始心浮气躁,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外头有没有替他奔走,前几日还有人传递消息,这两人那个
人都不见了。
他开始怀疑,是不是有人借机铲除他在大理寺的耳目。
焦虑的情绪不但蔓延,辰王从最开始的配合,到现在动不动就扒着牢门叫喊,自己冤枉,他要见皇上。
辰王在被关十日后,终于等到人来。
吴妃,辰王的母妃,陪同她来的还有辰王妃。
吴妃一见辰王,伸手就打他,痛斥道:“你这个不孝子,怎么那么糊涂?你对付谁不好,竟然对付闲王,他现在是你父皇
的眼珠子,你父皇能不和你急吗?”
她不敢惹毛皇上,只能日日去御书房求情,终于求了三日,皇上才同意让她出宫见辰王。
辰王跪在地上,低泣:“母妃,儿子真的是冤枉,你要相信儿子,您去求求父皇。”
吴妃摸着辰王的头,哭道:“求你父皇有什么用?如今人证物证聚在,就算你是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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