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海引着苏月出了侧间,那依依不舍的眼神,可真是可怜。
秦清冷哼一声,不要脸。上赶着给人家做妾。
俗话说的好,宁为穷人妻,不为富人妾,可见妾氏多没有地位。
侧妃,是可以上玉蝶,可在秦清看来,除了正妻之位,一切都是妾氏,上玉蝶又怎样,见了正妻还不是一样低头哈腰,行礼侍
奉。说好听点是侧妃,说白了就是高级的丫鬟。
已苏家今时今日的地位,苏月做簪缨世家的正妻,完全绰绰有余。可惜,她看不上,非要钻牛角尖。
至于苏月的父亲与三婶之间的事,更是遭遇预谋。
原来苏景仁和胡欣雅,早就认识。当时两人只是眉目传情,有点暧昧,加上胡欣雅是庶出,而苏景仁是太傅府,正经的长房嫡
子,正妻定是簪缨世家的嫡女,与胡欣雅扯不上半点关系。
不知是命运,还是刻意为之,胡欣雅嫁给了三房的苏景然,成了苏景仁的弟妹。
苏景然去乐山做生意,胡欣雅又是庶出的媳妇,在三房根本没什么地位。于是两人暗戳戳的走动起来。
不过有一件事苏月猜对了,胡欣雅和韩家还真有关系,胡欣雅娘家表妹的堂哥,娶了韩家分支的庶女。
韩次辅想苏家联姻,不是一两日,奈何苏景仁一直不撒口。韩家便想着找个中间人说和一二,便找到胡欣雅。
哎,也是苏月改着倒霉,不知道他爹那点风流事,韩家身份本就不低,又有美人吹枕边风,没几日,这事便成了。
为此胡欣雅还得了五百两银子。
秦清能想象的到,苏月知晓自己被三房的婶子,已五百两银子卖了,杀她的心都有。
秦清这人没什么大的抱负,只要讨厌的人不痛快,她就特别的痛快。
特别是苏月这个朵白莲,秦清想着便肚子饿了,吩咐时嬷嬷把早上的吃食端过来。
嗯,心情好,胃口跟着也好。
苏月自不知,秦清因为她多吃了半碗饭。此时她沉着脸,坐在马车上。
林海把调查的结果,一一并报。若不是有外人在,她恨不得摔了手中的杯盏。
“贱人,居然敢帮韩家阴我。”苏月眸中布满阴狠,死死的咬着唇。
他本以为父亲真心为她好,才会答应韩家的亲事,什么九皇子命不久矣,什么守活寡,苏月冷笑出声,都是骗人的。
自她知晓父亲与三婶的奸情后,苏景仁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一路千丈。
马车停到苏家大门口,苏月快步进了院子。
一进屋,便扎到床上痛哭。
心腹嬷嬷,对屋内人使了个眼色,丫头们退出内室。
“嬷嬷,我真傻,还以为父亲真心疼我,没想到居然是那个贱人从中作梗。”
钱嬷嬷看着苏月长大,苏月自幼娇生惯养,任何事,有求必应,从未受过半分委屈,如今被三房五百两银子卖了,着实气的很
。
见状,秦嬷嬷心疼的安慰道:“大小姐,您与韩家大公子还未成亲,一切还来得及。”
苏月起身,擦了把眼泪:“怎么说,难道告诉众人,父亲听信那贱人的话,把我卖了。还是告诉母亲和三叔,她们两人有染?”
想到此,苏月恨的咬牙切齿,换做别人,她早就告诉母亲。可当事人是她的父亲,更是苏家的门面,即便她在任性也知道,没
了苏家这面大旗,她什么都不是。
这才是最让她呕的事,她即便知道两人的事,还要费尽心机为他们保守秘密。
苏月不断的催眠自己,她不为他们,她是为了自己。
说道此,钱嬷嬷也为难,她也没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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