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解开,可这一天一夜对于秦清来说,是煎熬。
因心里有他,才会在意,才会吃醋,才会无理取闹。事情偏离秦清的航向,她有时会手无足措,有时会很享受,有时会心疼。
长这么大,第一次尝到爱情的滋味,秦清甘之若饴。
她人还在厉修寒怀里,刚才不觉得怎样,如今看来很是暧昧。
秦清推了推厉修寒的肩膀,嗔道:“放我下来。”
厉修寒心中的火叫嚣,哪还顾得了许多,见秦清眸中带媚,唇直接压了下去。憋了许久的思念,倏然有了出口。
守在门外的时嬷嬷,听到屋内的动静,抿嘴一笑,轻轻的把门带好,退后几步。
理智被火焰燃烧殆尽,剩下的只剩随心所欲。
厉修寒和秦清缠在一起,衣衫坠落。
秦清做了一个很长、很美的梦。梦到自己回到实验室,有人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一大束紫色的矢车菊,她笑着上前,与来人拥
抱,男子的脸慢慢清晰,原来是厉修寒。
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这种感觉很舒服,很温暖。
翌日,两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今日时嬷嬷和秋莲当值。秋莲趴在门上听了许久,都没听到动静,心里纳闷。
想起昨日王妃的神色,担忧的看向时嬷嬷:“嬷嬷,王妃不会气病了。”
时嬷嬷朝她是身上打去:“闭嘴,赶紧干活。去厨房看看燕窝好了没。”
秋莲哦了一声,朝厨房跑去。
秦清醒来的时候,厉修寒还在身边,问道:“你今日不用去衙门?”
厉修寒嘴角噙着笑:“我请假了。”
败家,哪有为这事请假的。
时嬷嬷听到动静,敲门进来,身后跟着秋莲端铜盆。
熟悉完毕后,厉修寒扶着秦清到外间用早饭。
秦清甩开厉修寒的手:“你放开,我能走。”这种感觉像极了怀孕。
厉修寒继续拉着秦清:“昨晚太累了,还是我扶着你为好。”
秦清闻言,羞了一个大红脸,哼一声快走几步。
厉修寒嘿嘿一笑,凑上前坐在秦清身边。
时嬷嬷见两人和好如初,心里美,忙吩咐秋莲摆饭。
厉修寒亲自为秦清布菜,把手里的包子吹凉了才递到他的嘴边:“来吃一口。”
秦清无语,她是残废了嘛。可对方是好意,只得张嘴咬了一口。
后面厉修寒更加殷勤,一会包子一会点心,更过分的是粥。
“来张嘴,在吃一口。”
秦清瞪向对方,用口型警告道:“够了。”
厉修寒才收了手,老老实实的挨着秦清吃饭。吃完饭,他粘着秦清。
秦清才想起请假的话,本以为是开玩笑,没想到这货玩真的。在她的再三劝说下,厉修寒才磨磨唧唧出了门。
临出门之前不忘提醒秦清:“今日什么都别干,好好休息,中午我回来吃饭。”
“好了,知道了,别墨迹了。”秦清无奈的看着他,一直送到门口,厉修寒才一一不舍的撒手,临上车前,冲秦清粲然一笑。
秦清目送他走远,才进了府。
她的确累,浑身软趴趴的,刚才厉修寒在她不好表现的太过。
时嬷嬷是过来人,炖了莲子雪梨水,在灶上温着,扶着秦清到床上休息。
看着王妃睡下,收拾停当,退出内室,扯过棚子,继续绣鸳鸯戏水。
秋莲坐在一旁绣荷包,她绣花的手艺好,几针下去一支坚韧挺拔翠竹鸢然眼前。
两人都是秦府的老人,跟着秦清嫁过来,如今看着王妃与王爷夫妻恩爱,如胶似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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