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推开门进来,神色慌乱,;外面来了官差,人太多了,我们现在不敢阻拦啊!
李牧下意识的将目光看向了云七,又站起来说:;我去看看。
;不用去,云七抱孩子给李牧,;这件事情我来应付,我的身份,足够应付这些。
刘婶看见云七眉眼之初的坚毅,与当初不一样了。
她心中有很多话想要跟云七说,但是现在不是时候,只能暂时作罢。
跟着云七出去,她特意的拿了一把伞递给云七。
大雨之下,知府老爷坐在马车上,身边的那些人穿着蓑衣随身保护。还有外面,不少的士兵将李家团团围住。
刘婶见状低下头去,小声说:;我家老头子已经去山上找主子了。
霍慎行不能露面,云七也不想霍慎行露面。
知府吴忠明坐在马车里,马车里面的一个婢女提着一盏灯笼,跟吴忠明挨得很近。吴忠明拿着一块碧蓝色的帕子捂着口鼻,嫌恶的打量了这院子,;你们是谁闹事儿啊?
云七撑着伞,缓缓的走出去。一滩水脏了她的鞋面,她也浑然不在意。
踏!
踏!
雨幕之中,历经沧桑的云七更加冷冽,气势迫人,;并非闹事儿,是我在救人时,大人的手下闯了进来。
;那周山呢?吴忠明看着说话竟然不下跪的云七,官架子显然已经让她有些不耐烦了。
;在里面躺着,云七看见这种官就觉得恶心的很,吃百姓的税,拿百姓的血汗,也不见他做实事儿,凭什么还高高在上?
吴忠明面色一沉,;放肆,周山是我衙门里的捕头,你算是什么东西,竟然伤了我衙门的捕头。
马车外面跟着的师爷冷笑,;不但如此,这女子胆子大的很,小的还听说,她谎称自己是驱使多年的韵宁公主呢!
;我本就是韵宁公主,云七忽然觉得,亮身份没有什么适合不适合,现在能救人,就是最适合的时候。
可是她话音才落,众人就大笑起来,师爷道:;你是韵宁公主,我还是皇子呢!
吴忠明指着云七,;来人啊,这个妖言惑众的女子,还有这一干人等所有,都给我抓起来。
;大人,李牧冒着雨冲出来,;我娘子刚刚生产完,我爹又突然死了,这一切,都是多亏了云七。这真的是韵宁公主,我们村子里面的人都见过她,大人,我们能够作证。
;放屁,你们说能够作证就能够作证了?本官接到有人报案,说就是这个这个女子害人。现在,本官要将你死了的爹,还有你娘子,还有孩子带回去,一并查证!
吴忠明的这话,显然是惹来云七的震怒,;里面的孩子还在襁褓之中,产妇还昏迷不醒,李牧他爹已经过身,你带回去能查到什么?报案的人才是最大的嫌疑人,我们多少人都可以作证。你不去控制住报案的人,现在竟然要带产妇跟孩子回去?
;大胆!本官做什么,岂容你一介女流质疑,来人啊,跟我上。将孩子还有产妇,还有那个已经死了的,以及这里的人,都给我带回去!
;谁敢!云七脚尖一点,在黑夜之下,雨幕之中,腾身而起。
才看见云七有所动作,那些人纷纷拔刀。
但是云七如今的本事,又怎么会是这种三脚猫功夫的人能够阻拦的。
腰间的软鞭一抽,破开雨幕,甩向了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
那些人下意识的想要躲,但是云七那一鞭子,用了全力,当即抽的他们飞了出去。
;大,大胆!吴忠明大怒,声线颤抖,;你竟然敢对本官的人痛下杀手!
吴忠明的话音才落,云七已经飞身到他的跟前。
还没有等吴忠明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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