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行点头表示同意:“确实,几张书信确实不能证明这就是太后写的,所以本王特意带了认证来。”
他吩咐下去把人带上来。
有侍卫押着几个衣衫褴褛的人上了大殿。
看样子是经受过严刑拷打了,身上血肉模糊。
已经有人认出来:“这不是太后身边伺候的小德子么?怎么……”
那几个人都是给太后送信出去的人,自前几次收不到回信之后太后就长了个心眼,不再用书信,而是改用口信,直接派信得过的人出去传递消息。
就是这几个人出去之后杳无音信,没想到都落在顾景行手里。
顾景行就是个祸害,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件事的?
明明自己已经做的这么隐蔽,为什么他还会发现端倪?
太后已经打定主意咬死了不承认自己知道这件事,见了这些人当然是装傻充愣:“王爷这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觉得抓了哀家身边的人屈打成招,就能逼哀家承认子虚乌有的事情?”
“自然不会,本王从不做没有意义的事,至于这几个人是不是屈打成招,太后自己心中有数。”
“哀家自然有数,通敌叛国不是个小事儿,此番若是捉到真凶必然严加惩处,不然我大秦江山危矣!”
顾景行也懒得跟她废话,让地上那几个人自己说。
小德子先开口:“太后……”
他才起了个头,太后就打断他:“小德子,平日里哀家待你不薄?还记得当初你入宫是因为养不活你那一大家子老小,你可不要忘了是谁出银子喂饱了那几张嘴。”
如此明显的暗示谁听不出来,不过太后不在乎,就是听得出来又如何,只要没有人把她供出来,那顾景行就抓不到她的证据,就没有办法证明是她干的。
她信心满满,没想到小德子磕了个头:“奴才记得太后的恩典,但奴才更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奴才不能眼见着大秦的江山就这么没了,奴才今天当着这么多人要说句实话了,是太后吩咐了奴才去边境给西漠军队送口信,出卖大秦的情报。好在王爷出现的及时,悬崖勒马,这才让奴才的情报没送出去。”
“胡说!小德子,你可知污蔑主上是诛九族的大罪,你一家人还要不要活命了?”太后直接激动的站起来。
拿捏家人做人之这一招她屡试不爽,一向用的无往不利从未失手过,不知道为什么在小德子这里竟然不管用了。
她不知道的是,威胁不如施恩,她能想到拿捏家人这一招,顾景行一样能想得到。
只不过顾景行和她不同,他从太后手里救了小德子一家人的命。
之前流水的刑罚过了一遍没撬开小德子的嘴,在得知自己家人脱险并且被顾景行照顾的很好的时候小德子什么都吐出来了。
和他一起的人见状也跟着吐口了。
顾景行到底给太后留了点面子,人带上来了,但并没有让他们都开口,只让小德子一人开了口而已。
小德子磕了个头:“太后这辈子待奴才不薄,奴才无以为报太后,只能来世还做太后的奴才,伺候太后。”
横竖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太后反倒冷静下来,重新坐回去:“太监是没根的东西,说出来的话也没有几分可信。就凭一个太监信口雌黄就断定哀家通敌叛国,未免也太可笑了。”
顾景行一把抓起盘子里的书信:“太监的话不可信,这些书信白底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太后还有什么好说的?”
“书信谁都能写,哀家又不认识西漠文字,如何写的来这个。安知不是旁人模仿哀家笔记写了来陷害哀家的?”
听她说到这里,顾景行反而笑了。
“诸位可都听见了?太后从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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