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来如同开玩笑似的,顾景行瞧着她嬉皮笑脸的样子,那笑意不达眼底,反而透着丝丝担忧。
说出这些来,等于交了个底,她的底线是温雪晴,最在乎的娘家人也是温雪晴。
他便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既然是我的岳母,那自然要区别对待的。”别人可就不好说了,这也是他的底线。
原本顾景行从不做出这样承诺的,因为索要这个承诺的人是她,那就给她。
有了他这句话,叶婉清心头一个大石头落了地,凑上前去搂着他胳膊拿脸上去蹭了蹭:“有王爷这个恩典,妾身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这般亲昵的动作,都是小妾才会这样做,正经人家出来的姑娘,又是身为正妃是不屑于做的,因为得端着身份,但她一向没规矩,做来竟十分自然。
他有种夫妻之间本该如此的感觉,胳膊上柔弱无骨的小手力道恰好的抓住了他臂膀上肌肉隆起的部分,仿佛觉得她还捏了两下。
顾景行低头看去,叶婉清两只眼睛眯的剩下两条弯月牙,满足的不行的模样,就知道她是故意的。
习武之人臂膀上的肉生的比寻常人结实许多,捏上去感觉也是不一样的,是以叶婉清手底下捏着手感美妙的很,舒服的很,不由的又多捏了两下。
希望他不会察觉自己这点小动作。
可顾景行不但察觉了,还觉得有点小享受。
她搂着他的胳膊趴在他的肩头,头顶上几片碎发刺挠着他的脸,有些痒。他从来爱干净,别人的头发敢上他的脸他能把人的头给摘了,这会儿却觉得那点痒痒的感觉挺舒服。
没人对他这样做过,他也不知道原来这样的小动作会让他觉得这样舒适,被放在心上的女人崇拜的感觉和被天下万民崇拜的感觉是全然不一样的。
一个红罗帐里不胜情,一个指点江山万丈擎。
原本是个比较沉重的话题,就这么在消弭于小情趣里,谁也没有再提起。
莺歌燕舞很识趣的转身退出去,卫宁原本倚在墙边的,见那两个往外走,自己犹豫了一下,看了顾景行一眼,最终还是默然走出去,从外面把门带上。
叶婉清心思跳跃,一会儿想到这个一会儿又想到那个,手里捏着顾景行的胳膊,捏的满足了,忽然又想起曹老爷子做寿的事来,猛然抬起头来问道:“王爷让底下人去筹办给曹家的寿礼,那底下人花的银子从哪里出?”
“自然是王府来出。”
叶婉清一下子垮了脸,就知道是要报销的,“希望这位大人替妾身准备的东西可不要太过于贵重才好,不然妾身出不起银子……”
这话让顾景行听着很刺耳朵:“什么叫替你准备那份,你还打算与我分开送两份?”
“一份么?”
“自然是一份。”送两份是什么意思,告诉别人他们夫妻不和吗?炕头上不和,到外头去也不和,都已经摆到明面上来了,几个意思?
叶婉清顿时又来了精神:“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不用她出银子了,可不是甚好。
她高兴了,顾景行却不高兴了,也垮了脸下来:“送曹家东西不舍得,送某些人东西却听舍得下血本。”
叶婉清心头打了个突,说的是黄煊?
好像除了黄煊她也没给别人送过东西了,带回国公府给温雪晴的不算,顾景行再小心眼也不至于计较她给温雪晴带点东西。
他该不会是因为这个吃醋了?但他怎么知道的?
叶婉清顽皮的瞧着他的神色,顾景行傲娇,避开了她的视线,直直的往前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叶婉清还没放开他的胳膊,又在他臂膀隆起的肉团上捏了几下嬉笑道:“王爷莫不是在吃醋?该不会是暗地里一直在注意妾身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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