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咽喉,犹如附骨之蛆。
上官怜花被这一幕突然从梦中惊醒,她不敢再瞧下去,也不愿再瞧下去。
她可以猜想到接下来的一幕,赵子文必死无疑,元胡会杀死每一个人。
上官怜花喘着气,感到心中一疼,莫名伤心不已。
华凤梅死了。
赵子文死了。
这一切结束了。
她不会再做那种梦了。
她潸然泪下。
她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痛心,那只是个梦而已。
但她还是哭了。
好人为什么没有好下场?
华凤梅不该死的,赵子文也不该死的,可还是这么被贼人杀死了。
白猫从窗台上轻轻一跃,跃到上官怜花的身边,温顺的卧在床边。
上官怜花泣声道:“小猫咪,你知道吗?华凤梅死了,赵子文也死了,我为什么要做这种梦?我多么希望他们可以活过来,小猫咪,你们听懂我的话吗?”
“喵!”白猫低声叫了一声。
此时在另一个时空,浓雾中赵子文的咽喉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扣住,他无暇考虑,也来不及思考,本能的把脑袋朝后撞去。
嘭!
他的后脑勺撞到一件物体之上,很可能撞在一个人的脸上,他马上判定不是元胡就是其同党。
当他看到那个人缺少一只手,果然是元胡!
元胡极为有力的手扣向赵子文咽喉,心中大喜,接下来要听到咔嚓喉骨折断的声音,没曾想手指刚扣住对方的咽喉皮肉,还没来的及发力便被对方的后脑勺狠撞在脸上,鼻子发酸眼珠发胀,手指的力道减弱。
赵子文右手反扣元胡的左手腕,顺时针一拧。
咔嚓!
元胡闷哼一声,他的手腕被拧断,痛入骨髓!
赵子文狠极了元胡说话出尔反尔,还杀了六名镖师,他扣住元胡骨折的左手腕运力向外一拽!
“啊——”元胡惨叫一声。
他的左手臂自肩膀被赵子文硬生生撕了下来!
他疼痛之极,退了几步。
他想捂住喷血的伤口,一看右臂已经失去,他彻底绝望,彻底变成了废人,锁喉功再也使不出来,以后只能任人宰割。
赵子文冷冷的瞧着元胡,“元胡,你就不是个东西,真是卑鄙之极,亏你还是个蒙古将军,老子真为你感到不耻。”
元胡疼的面色扭曲,疼的大汗淋漓,他突然暴喝一声,“去死吧!”
他左脚一抖,自他靴中射出一柄极薄的飞刀,朝赵子文面门飞去。
赵子文一剑劈出。
铛!
飞刀被劈为两截落地。
元胡趁赵子文挥剑劈落飞刀之时右脚踢出,靴底中暗藏的飞刀射向赵子文的咽喉。
赵子文右手剑已经劈下来不及变招,见飞刀射来,抖起左手伸出食指中指朝飞刀夹去。
嘭!
飞刀被他牢牢钳在两指之间。
元胡偷鸡不成蚀把米,所有的伎俩都失效,气急败坏,嘶吼怒道:“嘿嘿,你的女人已被我征服,她的味道不错,她被我先奸后杀,我捏碎了她的喉咙,哼!你和我一样,以后都活在痛苦之中,哈哈——”他狂笑起来。
剑光一闪!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
赵子文横削一剑,剑光划破浓雾,划破元胡狂笑的嘴角,从他上下嘴角中间的位置横着划过。
元胡的大半个头颅随着剑光掉落在旁边的草丛里。
血雾和浓雾混成一体,他魁梧的身躯向后倒下。
赵子文在元胡的尸体上狠狠踹了一脚,骂道:“狗东西,我草尼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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