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暮的意思单一诺很明白,在她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到了这一点。
正面交锋,她必须完胜,不然飞云阁将成为众矢之的。
布署此局具体怎么实施的时候,她没日没夜的和苍暮等人研究着每一个不起眼的小细节。
停留的时间长了,杜邵滢和燕子有点待不住了,每日都会拉着刘静还有秦妍薇上街,还会时不时带回来很多小东西给单一诺逗乐。
“妍微呢?”单一诺边吃糖人边问燕子。
“我们回来的时候她在客栈边上遇到了一个熟识的妇人,见她们要说知己话我们就先回来了。”燕子道。
“远吗?”她不放心,看了眼最为稳重的刘静问:“有没有人留意着她。”
“放心!就在茗韵楼的边上,我进来的时候看到了木合,跟他说了下,他应该会留意着,不会有事的。”刘静安慰道。
她轻轻点了点头,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正想要泠雨下去看看就见到秦妍薇拎着一个竹篮走了进来。
一边走进厢房,一边招呼着她们上前解释道:“我遇到了叔母的表妹,她嫁到了良国以后一直跟着夫家做酒坊,这是他们酒坊酿制的梅花酒,今晚咱们就一起尝一尝如何?”
最近单一诺忙的昏天暗地,秦妍薇不知道自己能帮上什么忙,拿到这坛酒的时候她就有了这个想法。
只是她并不知道她会不会答应她的这个请求,就趁着燕子她们都在提了出来。
却不想,除了杜邵滢以外,心中都无比压抑的单一诺,刘静和燕子三人一口就应下了,而纯属被香气吸引的杜邵滢也举着双手表示同意。
当晚,五个女子品着香气扑鼻的梅花酒,将被香气吸引而来几个男人挡在门外,喝了个通宵。
她们喝完了让木合帮忙拿过来的几坛梅花酒没有尽兴,又去拿了好几坛玉米酒。
日上三竿时,一个个还都在呼呼大睡。
“你心中的不快还没有被酒冲散吗?”胥天翔轻轻擦去单一诺眼角滑落的泪水低声道,“难道你真的不能忘记那件事,不能原谅本王不得已的疏忽?”
他总以为她还在为因为他而让单家被灭门,还是因为他才令袁国公,向氏和祁玉的丢了性命而郁郁寡欢。
总觉得她心里一直都没有原谅他,不肯再接受他。
实则不然,她之所以会在睡梦中流泪是因为她在梦中看到了他们成亲的时刻。
这一次,新婚之夜她没有逃,她和他彻夜长谈,把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他,而他并不介意她的过往,将她紧紧抱在怀中给因为害怕他会拒绝她而瑟瑟发抖的她温暖。
她渴望拥有这样的时刻,可老天却迟迟不肯给她这样的感受。
泪水就是因为梦中的情景太过贴近她心中的渴望而流,所以她不是激动,而是无奈。
可是,这世间,有谁能懂她这份无奈呢!
……
别别扭扭的两人从那以后因为各种原因连见面都变得很少,所以他们之间外人看不出来的矛盾好像愈演愈烈了。
时间很快到了他们和袁麒睿约好要启程去奉城田家的日子。
启程的前一日,秦妍薇却突然生了病,高热一晚都没退,还是吃了单一诺和紫心要的退烧药以后才稍稍好了一些。
清晨,刚起床的她又开始咳嗽起来,伴随着咳嗽刚退下去的高热又有了新的高度。
“她的病应该是早就有了症状,只是她一直隐忍着才会突然这么厉害,看来她还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日。”苍暮诊完脉道。
单一诺抚摸着秦妍薇因为高热变得通红的小脸,心疼的说道:“我猜她应该是突然跟着咱们长途跋涉的奔波,较弱的身体受不了,怕影响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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