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宛月揉着自己发疼的手臂看着凶神恶煞的向嵘,貌似很乖巧的点了点头。
毕竟向嵘离开对她来说也有好处。
在他认为缠斗在一起的两人中其中一人可能是尊主的时候,她也认出了身处下风的人就是胥天翔。
她虽然不知道胥天翔为何突然到来,但是她不想尊主伤到他。
目送向嵘远去,她再次掏出自己贴身藏着的另一支短笛,低声奏响了召唤红眼黑衣人的乐章。
有了向嵘的加入,几乎力竭的胥天翔又挨了尊主内力十足的一掌。
他顾不上擦拭嘴角又流出来的血迹,急速运转的大脑和目光一直寻找着脱身的办法和方位。
“你终于落入本太子手中了,今日本太子就要……”
“太子息怒。”胥宛月突然冲过来求饶道,“求尊主和太子饶过九哥哥!”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向嵘怒斥一声欲要对她出手,她后退一步从容的掏出了袖带里的短笛。
“你居然偷偷又弄了一个笛子?”向嵘瞪着她道,“胆子不小。”
“炼制毒魔人的毒药是本尊给你的,曲子也是本尊教你的,你觉得你能用那些人拦得住本尊吗?”尊主不屑的瞥了她一眼道。
“求尊主不要伤九哥哥,我立刻带着他离开。”胥宛月道。
尊主看了看嘴角挂着血迹的胥天翔,眼眸沉了沉道:“他的功力带着玄门的气息,决不能放虎归山。”
三元大陆上能有玄门功力的人,要么是灵泉宫的人,要么就是开元岛来的人。
无论是哪个,他决不能让和他交手的玄门弟子存活。
若是不然,这么多年他费尽心机筹谋的所有事都将会功亏于溃。
“尊主若是不放心,大可废了他的武功,我带着他隐居山林绝不会再出现于世。”胥宛月恳求道。
“不行。”向嵘上前一步道,“他刺伤了本太子,本太子要让他血债血偿,怎能如此轻饶与他。”
尊主猛然回头看着向嵘问,“你胸口下的剑伤是他所为?”
向嵘颔首,恶狠狠的盯着胥天翔道,“没错,是本太子一时大意被他暗伤了。”
“不是你一时大意。”尊主笃定的眼神看向胥天翔道,“是那把剑的问题,他的那把剑定是知守剑。”
世间,能重伤向嵘的只有知守剑。
连向嵘自己都不知道,别的剑对他的伤微乎及微,并非是他的功力深厚,而是他体质的缘故。
知守剑是他的克星,同样也是尊主的克星。持有知守剑的人绝不能留存于世,不然不知哪天这把剑就会坏了他的大事。
胥天翔听到尊主说知守剑,目光变得凌厉起来,这才开始审视向嵘。
尊主虽然没有说出来,但他知道了话中的另一层含义。
与此同时,他也想起了祁尔交给他这把剑的时候跟他说过的那些话。
向嵘的特殊他早就在单一诺和苍暮口中得知,今日他从尊主口中得到的消息足以证明:向嵘异于常人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血中有黑金龙的毒,可能还有别的。
“知守剑怎么了?”向嵘疑惑的问。
“知守剑是玄门弟子世代相传的圣剑,可以重伤于你。”尊主低声道。
“原来不是严潇那混蛋的偷袭重伤了本太子,是他刺我那一剑的时候已经伤及了本太子?”
他其实早就知道严潇是尊主的徒弟,在严潇传信让他去融景城外的时候他以为是尊主授意的,才会只带了阿生前往。
严潇布下陷阱,二话不说就对他大打出手,阿生为他挡下重重的一掌他才躲过了险些丧命的风险。
想到这里他看了一眼已经被胥天翔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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