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听到单一诺这番话,感动的一塌糊涂。
抱住还在大口大口吃着东西的某个小吃货眼泪鼻涕一通流。
“咦!”单一诺伸出一个手指盯着燕子的额头推开她,嫌弃的撇了撇嘴道:“脏死了。”
“单一诺……”燕子止住哭泣就是一声河东狮吼。
院子外树上刚刚停下来梳理羽翼的鸟儿,被她的喊声吓得扑闪着翅膀飞走了。
卧房内,单一诺若无其事的掏了掏耳朵吃了一口粥道:“我是受伤不是耳聋,喊这么大声干嘛。你看,师傅和泠雨都被吓到了。”
燕子噘着嘴,一副很生气但又气不起来的样子看着吃着早膳的单一诺。
就在这时,石头端着另一个托盘进来,听到那声大喊的他正要询问怎么了,就被燕子的举动惊愕到,愣在原地。
刚刚表面看着还没有任何一样的燕子见到石头进来,抬眸看向他的同时,眼泪瞬间滑落。
活脱脱就是个受了气的小媳妇终于见到丈夫回来的委屈模样。
石头赶忙放下托盘边给她擦眼泪边柔声安慰,并细声询问她为何要哭。
“她,她,她欺负我。”燕子哭的像个孩子般指着单一诺道。
“噗!”
单一诺被燕子可爱的模样逗笑,不巧的是,被逗笑的她此刻正喝着粥……
不出所料,所有的粥都喷到了燕子的身上。
如此一来的后果,卧房的众人当然少不了再遭受一次燕子的河东狮吼。
闹归闹,闹完了燕子可不会忘记她忙活这么久的正事。
见用膳的人吃的差不多了,燕子让石头收拾剩下的残局,带着讪讪的笑凑到了正在净手的单一诺前面。
从燕子进门就已经看透她心思的单一诺慢悠悠的擦着手回头看着她问,“有事?”
“那个,我,我,我想看看师兄留下的书信。”燕子抿嘴道。
单一诺放下布巾浅浅一笑,扭头看着房门的方向道:“泠雨,去院子里喊刚子哥哥进来说话。”
刚子从清晨到了这里就一直在院子里坐着,杜邵滢起身后知道他在这里给他带了些早膳过来,但是他却纹丝未动。
杜邵滢也没有问缘由,吩咐夏荷把早膳收走,她就默默坐在他身边陪着。
泠雨喊刚子进去的时候一个多时辰都没有动弹的刚子差点因为腿麻而摔倒。
由于夏荷的到来吸引到了一直注视着这里的泠杰及时现身,伸手扶住了刚子倾斜下去的高大身躯,助他缓解以后才又回了暗处。
“刚子哥哥,坐下说话!”单一诺见刚子有些局促含笑道。
进入女子闺房,明显很不自然的刚子微微点了点头,生硬的坐在桌案旁。
“玉哥哥留下的书信。”单一诺将书信递给泠雨,让她把书信给了刚子道,“他说剑是他留给言槐的,希望你们理解。”
祁玉嘱咐他们不可因为千钧剑的事为难言槐,把剑给他是经过深思熟虑做出的决定。
单一诺知道祁玉选择言槐,是因为他原本的剑法就不错,又加上他是不为人所知的人。所以,会让江湖人认为,言槐就是他。
目的当然是为了让外人以为他并没有死,从而让江湖上的人不敢对她起歹心。
燕子看完书信疑惑的看了看单一诺问苍暮,“师叔,哥哥说吊坠是捡到我的时候就在我脖子上的,为何师兄说吊坠和她有关,这究竟怎么回事?”
“此事我以后在跟你解释。”苍暮蹙眉道,“燕子,既然你知道了,就先把你的吊坠交给我来保管!”
赵正奇已经开始寻找吊坠,吊坠不能再放在燕子身上了。
当燕子还在犹豫的时候,石头走到她身边,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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