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这人说话有时候不好听,也从来没想过害师妹的事情。”沧海摇摇头表示不相信师妹会这么做。
薛林山一脸笑意道:“大师兄,师妹是个女人,女人都小气,别忘了师妹上次回来的时候你在客人面前让她丢了脸。”
“哦哦哦,我都忘了这件事,行了,我知道了,明儿抽个时间去看看师傅。走,前面还有很多事情没忙完。今儿道观的信徒不少,我……”沧海嘀嘀咕咕地说着径自去前面忙活去了。
薛林山又看了紧闭的远门一眼,拳头紧了紧回了自己的院子。
天渐渐黑了下来,山上的香客相继下山,热闹的道观渐渐安静下来。忙碌一天的小道士们用过晚膳在大师兄的带领下做了晚课各自回房休息了。
道观比较大,晚上少不了需要人打更看守。怕外面有人进来偷捐善箱里的银钱,还有一些比较贵重的于是雕塑,这些人大多数都在前面的庙堂里。
后面的院子有大师兄和二师兄看着,那些小道士们都比较烦安心。到了午夜的时候,后面院子显得格外空荡。
今晚,玉成子的院子们门口依旧是两个小道士看守,大门紧闭里面听不到任何声音。
原本伺候玉成子的金源换成了铜陵,铜陵的身份跟玉成子一样,他们是道观里的小道士,也是玉成子最后收的两个小徒弟,这些日子都是他们两替换着伺候玉成子。
“几更天了?”玉成子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三更天了,师傅。”铜陵如实地告诉师傅,对于师傅这么完还清醒的模样有些好奇。
歪着脑袋,他看着师傅傻傻地问道:“师傅,您看上去精神比前两天好多了。”
嗯!
玉成子知道铜陵是个比较憨厚的小子,没有金源那么精明,跟大徒弟一样也是一根筋的傻子。
可,就是这种傻子才没什么坏心思。他那大徒弟平时看上去凶神恶煞的,人倒是不坏。
二徒弟的心机比较深,这次他身上的毒性突然爆发,恐怕跟那野心勃勃博的二徒弟脱不了干系。
“是不是觉得师傅比白天看上去精神了不少?”他看向傻乎乎的小徒弟。
“师傅岂止是比白天精神,简直是比这段时间都精神。师傅,您身上的毒是不是都解了?”铜陵好奇地问了一句。
哈哈哈……
玉成子但笑不语,拍拍铜陵的肩膀说道:“或许师傅只是回光返照。”
“师傅,你别吓小徒弟,小徒弟我胆子小呢!”铜陵害怕地拍拍胸口。
啪!
玉成子一掌打在铜陵后颈,这么好的徒弟不能死了,只能打晕过去了。
打晕小徒弟之后,他走到院子里的摇椅上躺了下来,看着天空中繁星,想到那个大雪的晚上,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嗖嗖!
一把宝剑划破了院子里的空寂,即便是来人蒙着面,玉成子还是知道来人是谁?
“你为何要这么做啊?”玉成子身形一闪躲开那明晃晃的宝剑。
来人看到玉成子轻而易举地躲开自己的宝剑,意外的同时眼中杀机愈发浓烈,抬手将宝剑再次朝玉成子的胸口刺了过去。
屋顶上两个身影相继而来,随后一阵嘈杂声从四周涌来,旁边几间院子休息的道士也就爬起身来。
“这些是蒙面人是什么人?”
“靠,找死的!”
“大师兄,大师兄你在哪里,啊……”
随着阵阵撕裂的叫声过后,后面几间院子都打成一片。黑衣人,道士,月亮高挂的夜里,一片血腥的刺杀开始了。
这么吵闹的声音,周玉荷几个自然是睡不着了。担心刘锋被误伤,她想了想带着他们去了玉成子后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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