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乱转,脑子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师父,你自己穿女装扮师娘也不行!”
啧,被看穿了!
菩提怏怏地看着怀里的小徒弟,大眼瞪小眼,商量道,“不可以嘛?”
小猴儿打了个激灵,猛地摇摇头,眼泪都给甩飞了,带着哭腔的小奶音斩钉截铁地道,“不可以!”
不可以就不可以,菩提惋惜地叹口气,“其实,师父小时候,还真有几次打扮成女孩子骗人去呢!”
“你师伯他们都说,师父穿上女装,比女孩子还像女孩子!”
广林一脑袋黑线,十分拒绝听长辈们的黑历史,赶紧转移话题,“师父,今日不是要给师弟们武考?早上我看天气挺好的,叫他们起来打一套拳给您看看?”
哦~
闹了这一场,小猴儿一大早恹恹的,都不想吃饭了,广林也怕他才哭过,又吃东西,会胃里不舒服,便抱着小猴儿去找穷奇和敖春玩耍。
丢下老师父一个,叫他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菩提袖着手,孤单又凄凉地坐在廊下,实不知哪里不对。
他把那傀儡人放出来,跟人家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晌,只觉得自己做出来的,无一不完美啊?
正发呆,傀儡人温柔地对他一笑,开口道,“夫君,饿了?晚饭备得了,要不要吃东西?”
菩提激灵灵打了个冷颤,一挥袖子,把傀儡打了个灰飞烟灭!
咦~受不了受不了!
穷奇和敖春昨日里打了一宿的架,广林把小猴儿抱过去他俩院子的时候,这俩正在互相给对方上药,那凄惨的嗷嗷声隔着墙都传出去好远。
小猴儿一进屋都惊呆了,“敖春哥哥,你的脑门儿......穷奇哥哥,你的脸......”
金尊玉贵的东海小太子,白嫩的额头上,好大一个包,发青带紫,眼看就要破皮了。
梳着双丫髻的圆脸小道童,脸颊上好大一个血口子,狰狞地翻了出来,敖春正给他擦血迹呢。
敖春垂头丧气地道,“我这个不怨他,是我自己撞在柱子上磕的!”
穷奇疼得哇哇喊,“我这个就是他挠的!”敖春理亏,不吭声,谁叫他没出血呢,哪怕脑门儿再疼,也说不出什么来。
广林吓坏了,“你们怎么打成这样!撞得哪根柱子?折了没?这屋子不能住了!换一处!”
......三小只齐齐地看向这位碧游宫大师兄,心里默默地给竖了个大拇指:牛人!
敖春默默地一抬手,把自己撞的柱子指给广林看,大师兄奔着柱子就去了,检查的那叫一个仔细,对两个崽的伤都没那么上心。
小猴儿摸出师伯给的伤药膏,先给穷奇涂上一层,和敖春一起眼睁睁瞧着伤口合敛,皮肤恢复如初,没留下一点疤痕,这才松了口气。
穷奇摸出小镜子来照了一回,还挺不满意,“怎么没有疤?这我不是白挨了小蛇一爪子?”
敖春哼一声,不理他,闭上眼睛叫悟空给自己涂药膏,很快那个瞧着十分可怕的大包也消散下去了,小猴儿还担心地道,“敖春哥哥,你有没有头晕恶心?”
小龙摇摇头,“我没事啊,挺好的~”一低头,哇,吐了!
很好,磕坏脑子了!
穷奇哈哈大笑,“你那个大脑壳里,装的不是脑子,是豆腐!这会儿是不是都撞成豆腐渣了!哈哈哈哈~”
敖春吐得都眼神恍惚气息奄奄的了,还不忘放话道,“你等着,等我好了的,就把你打成豆浆!”
大猫做鬼脸,“略略略,我要去吃早饭了,我左手豆浆,右手豆腐脑,还要来个豆腐包子!你自己在屋子里养病!”
穷奇屁颠屁颠地跑了,敖春气得不行,一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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