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定要知道?是秦南灿那个混账东西让你们来的?
秦宝根村长眼神凶戾的扫了余飞扬三个人一眼,嗓子吼得有些嘶哑,中气依然十足。
;谁让我们来重要吗?
;我们就是要听到真实的原因,人不能白死吧?
;不知道是谁能够扛起这一尸两命的责任来?
余飞扬一口咬定‘一尸两命’不是意外,令任吾和成留也非常惊讶。
一路上公子从来没有说过,秦南灿老婆不是死于意外,为什么和这个糟老头却犟上了?
可是话说到现在,两个人也发现了蹊跷,这个秦村长就没有说过一句,秦南灿老婆是意外摔跤而死。
而且他们都看到秦宝根做的小动作,他也很嚣张,好像也没有想真的瞒着面前三个年轻人。
余飞扬猜测,等一会就会有人来了。
;秦村长,你一直不肯说实话,我怀疑是不是和你直接有关系?
;还是,你在包庇谁?
余飞扬心里有一个执念,那就是秦南灿老婆的死绝对不是‘意外’!
他自己也不明白这个强力的念头来自于哪里?
现在他已经可以百分百的确定,自己的感觉没有错,这个秦村长说的话有歧义,甚至可以说并没有否认余飞扬的猜测。
;我劝你们还是乖乖的回去吧,人死如灯灭,为活着的人多考虑考虑,才是硬道理。
这样阴沉着脸说话的秦宝根,其实比暴跳如雷的样子看起来更加有威严。
在调查到的资料上,这个秦宝根任村长已经有二十个年头,前村长还是他的亲叔叔。
在秦埂巷,他们一家辈分最高,具有‘德高望重’的称号。
这大概就是秦村长说‘天皇老子来也不怕’的底气吧?
一阵脚步声急促的从远处跑过来。
余飞扬扫了任吾和成留一眼,依然稳稳的坐着没有移动。
;大爷爷您好,我哥哥厂里来的人呢?
一个年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快步走进来,看见余飞扬三个人微微愣了一下,恭敬的问着秦村长。
;小二子你来啦?
;这三个人说是你哥哥厂里的领导和同事,你认认看是不是?
秦村长眯眼抬头看着来人,轻慢的说道。
;大爷爷,我哥厂里的人我们家里人都不认识的,想来肯定是真的。
年轻人垂首谦恭的回道。
余飞扬转眼看过去,有些恍惚,面前的年轻人显得太瘦弱 ,一脸的病态。
此刻正疑惑的看着余飞扬,因为只有他和村长是坐着的。
;你是秦南灿的弟弟秦南平吗?
余飞扬看着面前有着秦南灿相似脸的年轻人,平和的问道。
秦南平的脸上有着疑虑闪过,马上就不见了。
;对,我是秦南平。您是我哥厂里的领导吗?
秦南平语气不确定的问道。
余飞扬实在太年轻,说起来换了任吾或者是成留,他就不会怀疑了。
;是,你家就在附近吗?
余飞扬平和的问道。
;对,你们那么远来一趟不容易,要不要到我家去坐坐?
;我大爷爷事情很多的。
秦南平拘谨的说道。
余飞扬看看秦宝根,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难道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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