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却很实,竟这样重。</p>
他费劲吃力的绕过后屋,走到游廊上,穿过小径,这才绕到了宁南忧所居房舍的正门。</p>
叶榛靠着门正迷迷糊糊睡着,忽而觉察面前吹来一股风。他睁眼,吓了一跳。江呈轶正背着昏睡不醒的宁南忧一脸幽怨的看着他。</p>
叶榛结巴:“江、江主司。”</p>
江呈轶:“你自家的主子,还不过来接着?他醉成这样,你也不管?”</p>
叶榛吞咽了一口气,反驳道:“主司您...方才不是不让我管。”</p>
江呈轶瞪他:“快来背过去。”</p>
叶榛麻溜的跑到他身边,从江呈轶身上将宁南忧驮了过去,嘴里道着谢:“多谢主司大人为我家主公操心。”</p>
江呈轶美目微松,疲倦的很,招了招手,便不愿与他多说。他转身便离开,脚下步伐像是逃一样,心下有些烦躁。从前阿萝醉酒便要掀房子,他还觉得这世上怕是没有比她醉酒更麻烦的事情,如今看见宁南忧喝醉了的模样。他便定定道:原来还有同阿萝一样的人。</p>
他抬脚没走两步,回廊尽头处,宁南忧的房舍里便传来一声剧烈的瓶碎声。</p>
江呈轶脚下一顿,额心再突突跳两下,闭上眼,吸了口气,还是不放心的返了回去。</p>
那屋门房大开,里面只燃了一盏灯,趁着外头的树影,显得有些阴森。</p>
“出什么事了?”江呈轶认命,谁让这宁南忧是他独一无二,不可更替的妹夫。</p>
屋子里没动静。</p>
江呈轶跨过门槛,往里面望去。</p>
只见地上酒坛被打碎在地,瓷片撒了一地。</p>
笼笼月光随意照耀下,那玄衣青年颀长的身姿伏在地上,小厮却不见人影。</p>
江呈轶皱了眉,有些生气:那小厮看样子忠厚,怎得放下自家主公,先跑了?</p>
他看着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宁南忧,觉得无语,想了半天,还是蹲下身,想将他捞起来,扛到榻上去。</p>
谁知身下还有一个人被压得无法说话,当他把宁南忧扶起来后,下面的人才啊呀一声,气呼呼道:“主公到底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您压着属下了!那个江主司会不会劝酒!劝了半天!您屋里倒是又多了几个酒坛子!”</p>
叶榛抱怨着,气得想锤宁南忧,抬眼却看见屋里又站了一人。那人锦玉堆砌似的,正低头俯视他。</p>
一时之间,气氛不知怎得竟有些尴尬起来。</p>
“江、江、江主司,你不是?回去了?”叶榛捂着嘴,瞪眼道。</p>
“你怎得...在、在、淮阴侯身下?你要作甚?”江呈轶尴尬道。</p>
半晌,又觉得此话不妥,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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