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令人高兴。”
江呈佳回过神,低下头,满是慈爱的抚着自己的小腹,轻声细语道:“待他降世,你便是这小娃娃的干娘,你可高兴?”
燕春娘双眸放出光彩,欢喜道:“自是高兴,怎能不高兴?姑娘....我多年未曾见你,如今见了,当真是喜不自胜。”
江呈佳心生温暖之意,停在院中,将她揽入怀中,给予一个深深的拥抱,有些伤感道:“这些年,辛苦你在青巷所做的一切...如今,既然来了我身边,便莫要离开了。”
燕春娘吃惊道:“姑娘不打算让我继续盯着君侯麾下精督卫的动静了么?”美女窝
江呈佳放平了紧蹙的眉头,道:“如今已然没有必要了。我与君侯已敞开心扉,相互坦白。他此刻能不瞒我的事情,都不会再瞒我了。我又何必再去防着他?况且,如今...他已答应我,绝不会再做剑走偏锋的糊涂事。若日后要复仇,只要不再伤及无辜,我也不愿再去阻拦他。从前他做的那些错事,便由我们水阁一一去补偿。他肯为我改变,变得不那样偏激,我已经知足了。”
燕春娘露出欣慰笑容道:“姑娘待君侯之心...十年如一日未曾变过。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江呈佳低低浅笑,嗯了一声,虽然话说到这里,但她却还是要问一问这一年半载中,燕春娘装作宁南忧遣派去水阁的卧底时,都透露了那些消息给精督卫?
听她问及此事,燕春娘细数了这半年来,她传递给精督卫的消息,答道:“属下一共只向精督卫传了两则消息。一则...是按照您的嘱咐,在精督卫调查您的底细时,故意将您在阁中所处地位告之他们。博取了他们的信任。再来...便是您嘱托公子调查京城东郊之事的消息。其余的,属下便自称还未在水楼站稳脚步,打听不到,糊弄了过去。”
“京城东郊之事?”江呈佳重复呢喃一遍,蹙起了眉头。
燕春娘见她神色不对,便追问道:“姑娘,可是此事有什么玄机?属下当时认为,此事相较于其他消息来说,并非机密之事,精督卫后而也发觉公子带着人马去调查了京城东郊之事。属下这才修书一封寄给了季先之。”
江呈佳摇了摇头道:“无碍,我只是想到了其他事情,有些心神不宁罢了。我且问你...后来君侯可有曾让你在水楼打探京城东郊的陈年旧案?”
燕春娘想了一番,答道:“这...倒是没有。”
江呈佳的脸色遂松了一松,仿佛有什么心事落了地。
“不过...前些日子,属下打听到...似乎精督卫这两日一直在寻找曾经服侍果安平侯侧夫人陈氏的嬷嬷。”燕春娘此话一出,令江呈佳神色即刻苍白起来。
“果真如此?”她追问道。
燕春娘被她突然加重的语气吓到,反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脸色突然变得这般吓人?”
江呈佳紧紧盯着她,再问:“你打听到的...确是属实么?”
燕春娘点头答道:“精督卫中,有一营中将领同我交好,他曾寄信于我,帛书中谈及此事,却没有多说。属下回信中,只是随意一问,没想到他的回信中便详细交代了此事。”
江呈佳脸色更差了一些,眉峰紧紧堆在一起,仿佛很是不安。
燕春娘不解,问:“姑娘,可是这曾服侍陈夫人的嬷嬷有什么问题?若是有问题,属下即刻写信传回洛阳,令闫姬多加注意。”
江呈佳却道:“此事,你不必插手,日后也不用多问。你只需,在日后,听闻君侯再查此事时,命人从中干涉。万不可让君侯查到什么。”
燕春娘晓得,这背后定然隐藏着什么她不可知的秘密,既然主子不说,她也不必多问。
她点头应道:“喏,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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