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一盏盏望过去,上头描绘着一幅又一幅生动的人像图。而那图中的女子画的正是她。
她喜上眉梢,面上透露出淡淡的红晕,兴奋着。她奔在廊道里,仰着面一个一个小心端详灯笼上的丹青图。
画中女子时而坐时而站,皆是她平日里在庄中同千珊她们嬉闹时的场景,也有她坐于小台梳妆的场面,或是她倚在长椅上,陪着宁南忧阅卷批宗的场景。
每一张丹青都画的栩栩如生,各不相同,唯一的共同点便是灯笼的每一面都有一朵盛开的海棠。
江呈佳越瞧越是欣喜。
宁南忧便跟在她身后,不徐不缓的走着。优阅读书
直到江呈佳走到甬道尽头,这才发现水河与红茶就站在廊道的两旁,一人提着一个纱灯。等她走到面前,这二人才缓缓走了出来,将纱灯提到了江呈佳面前。
她这才瞧清楚,这最后两盏灯上的锦纱画的究竟是什么?
那是一对身着玄衣婚服的男女,画得正是他们当日大婚时的服饰。
江呈佳惊喜的从水河与红茶手中一一接过灯盏,观赏起来。
宁南忧也在此时走到了她的身边。
水河与红茶咧嘴笑着,并向江呈佳贺道:“奴婢们祝男君女君,新一年,夫妻和睦,生活美满!”
两人欠了欠身,行礼一拜。
江呈佳笑着,此刻已不知如何开口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她朝身旁的青年望去,只见他也正温柔宠溺的望向自己,心中便如澎湃江水般难以自持。
“这些是你让她们准备的?”她轻声问了一句。
宁南忧不语,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水河与红茶听罢二人对话,却立即在一旁解释道:“女君...男君此次可是下了好大的功夫,无论是锦纱上画着的丹青图,还是这一盏盏纱灯,都是男君一步步亲手做出来的...奴婢们只是在今夜于此地为女君布置了一番罢了...男君很是上心,自年前半月便开始准备了,还需瞒着女君,夜时起来作画也是常有的事...扎灯笼时还曾伤到了双手...”
眼瞧着水河还要说下去,宁南忧便立即朝她投去一望。
这姑娘才反应过来,原本男君交代过,不允她们告之女君,此过程多么艰辛难做。可她却一顺嘴全都说了出来。
江呈佳盯着宁南忧瞧着,心中别提多欢喜。
她轻轻拉住他的双手,这才晓得这些天他手上经常出现的伤痕是从哪里来的,也晓得他为何时常于书房挑灯夜读。原来是在为她准备惊喜。
这样默默的关怀与付出,在江呈佳心中生出了一股绵长而又深刻的感动,她温声细语道:“我很喜欢,二郎,谢谢你为我准备的这一切。”
宁南忧低低的嗯了一声,将她揽入怀中,搂着她的腰身温柔道:“你喜欢便好。”
江呈佳已有些坚持不住,眼中有泪花在不停打转。她将一张粉嫩小脸埋入他的胸口,呜咽道:“新年才到,你便将我惹哭了...”
她略带些娇气的嗔怪,像清风拂过的羽毛在宁南忧心头掠过。
水河与红茶见此场景,登时也晓得自己在继续待在此处便有些碍眼了,于是两人将手中提着的两盏画着宁南忧与江呈佳大婚时丹青描绘纱灯挂上了两边的廊钩,遂从小路疾步离去,生怕扰了他二人的缠绵。
宁南忧温柔的拍着她的背,轻声哄着。
江呈佳靠在他怀中,心中忽有些患得患失,便紧紧搂住了他的腰际,呢喃道:“二郎,你怎得待我如此之好?”
她心里想到:叫我如何能再与你分开?若是这一世,再抵不过天命,你我又该何去何从?
宁南忧自是不知她心中此刻强烈的伤感,只是在她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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