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但这些话如同蚁虫般悉悉索索的爬入了这妇人耳中,令她浑身颤栗起来,只觉得毛骨悚然。
众人并不知江呈佳究竟同这妇人说了些什么,只见她方才还趾高气扬指责着旁人,眼下却像失了魂魄一样,惊恐无比的盯着江呈佳看。
“你...你..”这妇人除了呢喃两声,再不知说些什么。
远处酒楼看着这一切的烛影与拂风早就按捺不住心中怒意,若非不能暴露身份,他们二人在方才那群不明真相的路人对千珊动手时就冲出去了。
好在,拂风还算冷静,制止了要跳窗冲出去的烛影道:“先通知附近的兄弟们。我们二人不得露面,别忘了淮阴侯与宋宗都在此城中。”
烛影一向冷惯了。从来不轻易表露情绪,此刻也气极,难掩怒色。但,他也并非一个冲动之人,听到拂风这样说,便点了点头,遂即出了门,一转眼下了酒楼,消失在街口。
此刻,被围在人群中的江呈佳冷笑一声,从那挑事的妇人身旁站了起来,拉着千珊的手,一双眸子冷冷掠过方才人群中不分青红皂白撕扯千珊衣裳与头发的妇人,然后转过头同千珊道:“方才是哪几个人撕扯你的衣裳?”
千珊的表情出现微妙变化,然后朝人群里看了一眼,伸出手指道:“这几个...”
被她指到的人都变了变脸色,面面相觑着退后了一步。有几人盯着地上早已吓瘫了的妇人,心里也恐慌起来。于是当江呈佳看过来时,便拼命的低下头不敢出声,深怕这气势骇人的女子找上门来。
见诸人都面露惊恐之色,江呈佳反而勾唇笑道:“诸位,小女子并不是个好脾气的。若是识相的,请方才对我身侧这位姑娘动手的人都站出来,好好给她磕个头道个歉。或许...小女子还能化干戈为玉帛。”
这时有一名胆大的妇人却不服气了,仰着脖子冲她道:“你是哪里来的贱胚子?有什么资格让我们给你们道歉。况且...我看你身边这位姑娘也不过是你的一个侍婢...让我们给一个贱婢道歉,你还真有脸啊?大家伙都看看,就这样一个嘴上不饶人的蛇蝎妇人...没准刘大娘和张家小爷说的是实话呢!”
江呈佳方才的笑容此刻渐渐散去,眸子紧盯着那仍旧气势昂昂的妇人,然后缓缓朝她走了过去,挑着眉道:“这位大娘方才说何人是贱婢?”
那妇人尖酸刻薄道:“怎么着啊?说的就是你和你身边那个丫头!贱胚子,还不知是从哪里跑出来的货色,在这里充起大户人家的姑娘了?”
江呈佳冷眸一顿,扬起手便是一巴掌打了过去。
这一记巴掌甩在那妇人的脸上,用足了力气,使得她整个人转了个圈朝身后的人群里摔了过去。
这妇人被打蒙了,重重跌在地上,目瞪口呆的盯着江呈佳看,嘴里还嚷嚷着:“你竟然!敢打我!大家伙可都看见了。我还没说什么呢!这小妮子便已经出手了!可见她心虚了!大伙莫要被她那张漂亮脸蛋骗了!这世上多的是人美蛇心之人!张家小爷也是可怜,娶了这样一个妇人!”
江呈佳这一巴掌不但没有引来同情,反而激怒了方才还畏畏缩缩不敢上前挑事的人群,一个个都朝她涌来。
可她却并不在乎。
这世上谁都可以辱骂她,却不可以辱骂千珊。
千珊对她来说,已是亲人。
长达上万年的陪伴,无论她经历了多少苦楚,无论她的身边有多少人离开,又有多少人回来。千珊都是那个不离不弃的人。
她可以为覆泱豁出性命,同样的,她也可以为了千珊得罪任何人。她看不得她受辱。
人群中多嘴多舌的妇人与看不惯她的男子最多,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向她伸出手。
江呈佳却满不在乎的笑了笑,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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