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瞧她那样,真是野狐狸撒尿,一身骚气。”
再多,更难听的话便从人群里飘了出来。
这男子闹得欲厉害,人群里的谩骂声便愈加厉害。
甚者,将人群中偶尔传出的质疑声都淹没了过去。
茶楼里的宁南忧被这一阵动静吸引了过去,转头朝传来吵闹声的地方望过去,便瞧见江呈佳与千珊被一群人围在中间,另有一位男子拉扯着她哭诉着,又跳脚至其他人群面前悲泣着。隐隐约约的谩骂声,他也听见了些,心中莫名吊起一口气,双眸紧盯那人群看着。
千珊吵不过那男子,跟吵不过人群里那些挎着篮子,穿着粗布麻衫的老妇,想去江呈佳身边,却忽然被两个妇人抓住了头发与领子,拖进人群里一阵厮打。
只听见人群里嘶喊着:“瞧着贱婢也不是什么好货,指不定是从哪个窑子里出来的女人,咱今天好好替张家小爷教训一下她。”
千珊被人群一下子淹没了人影。
江呈佳原本还不着急,抱着双臂正看戏,如今瞧见这群长舌妇竟敢动千珊,登时来了气。
围在她身边的妇人还没来得及将抓住她的衣摆,她便登脚飞起,旋身上前,在人群里横扫一片,将千珊揽入怀中,双腿噔噔噔踢在那群妇人与男子的腿上,只叫撕扯千珊衣裳的人群摔下去一大片人。随后她抱着千珊旋身而下,站在了地上。
千珊的外衣被扯裂了一条缝,露出了里衣。江呈佳冷眸一顿,立即结下披在身上的篷氅为千珊披上。
那闹事的男子似乎没有料到江呈佳会武功,眼中露出惊恐之色,正准备说什么,只见眼前女子突然摘下了帷帽,露出了真容。
人群中跪倒一片,哀嚎一片,暂无人再去撕扯他们主仆二人。
外围还站着的人却因此女的惊人天姿而发怔。这个小城的人们从未见过如此美貌的女子,这般气质出尘,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外飞仙。
就连那闹事的男子也完全愣住。
江呈佳寒着眸子一步步逼近闹事的男子,勾着唇冷笑道:“你说,你是我的夫君?那么请问你可知我姓甚名谁?”
这男子像是早已事先准备好了一般,信心十足道:“我自然知晓你姓甚名谁。你叫沈翠花,家住田家巷二户。夫人,我是你夫君...你问这话岂不是搞笑。”
江呈佳被他取得这个土气的名字逗笑了,忍不住哧了一声:“哦,若照你所说...我是沈翠花,是广信本地人?从小未曾离开过这里?”
这男子大着胆子道:“当然。”
江呈佳嗤笑一声,遂即脚下一滑,旋身一转,一双粉白相间的绣花垫履踹向了那男子胸口。
人们只见一道飞影从人群中被踹出了人群外。围观的人们下意识的躲开,为江呈佳让出了一条路。
只见这功夫极高的女子冷眼瞧着那闹事男子重重摔在地上哀嚎着,又朝他缓缓走去。
至男子身边时,狠狠的用脚踩住了这男子的胸膛,遂揪住了他的发髻,掐住了他的脖子,弯着腰冷眸低笑道:“郎君,沈翠花可会武功?”
她故意放大了声音让周围人都听见了这句话。
这男子早已被眼前女子身上的寒意所震慑,根本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慌慌张张的吐了一个字道:“会...”
江呈佳一挑眉,再笑道:“哦?是吗?那能否请郎君代为引见一下?本姑娘甚是好奇,想要同她切磋一番呢?”
这男子吞吞吐吐道:“你就是沈翠花,又要我到哪里去找另一个沈翠花?”
江呈佳哧道:“笑话。”
她又狠狠的跺了这男子一脚,只见他满脸通红,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
江呈佳从怀中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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