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在她耳边低低笑了一声,娓娓动听道,“夫人莫要想逃。”
她满眼昏沉茫然,脸颊之上的润红蔓延至脖颈,白净似玉的耳垂也鲜红欲滴起来。她不吭声,随着他的动作。
宁南忧还是顾及着自己身上的伤,也怕江呈佳因此自责,于是行事时动作十分轻柔。
片刻后,他微微喘着气,抱着怀中闭眼含羞,乖乖埋在他肩窝里的江呈佳十分小心道,“可有弄痛你?”
怀中人半晌不回话。宁南忧偏也不着急,轻轻环着她的腰际,等着她回。江呈佳此刻正努力从方才的云雨之中回过神,她实在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宁南忧哪来这么大的精力,身上没一处是好的,却依然还有力气同她...
她想起自己方才同他的姿势,便又慌张起来,实在难以驱赶脑门与脸颊上的羞燥之意。本不想理他,可没过一会儿,他的手便又在她的腰际间游走,吓得她急忙躲了过去。
宁南忧颇觉得好笑,扬起好看的嘴角,又继续在她耳边磨着。
这样没过多久,江呈佳便从他怀中传来一声如蚊叫的小声回答,“没有。”
宁南忧将她从怀中捉出来,看着她满面娇红,心中便一片爱怜道,“夫人可会怪我?”
“不怪...”江呈佳被迫与他对视,只觉慌乱,匆忙低下眸,一双娇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抵着他的胸膛。
他满足的哼了一声,带了些歉意道,“是我不好,总惹你哭。”
江呈佳一怔,抬起眼瞧向他,一双眸弯成了月牙道,“二郎..你很好,你无需同我道歉。”
正当两人浓情蜜意之时,外面忽而传来了敲门声,只听见一小童的声音在外响起,“主公...主公?我爹让我来通报您一声,曹夫人此刻已然在悦来客栈住下,很是担心您,想要见一见您。”
宁南忧微微侧过了身,思量许久,声音沙哑道,“那便去准备一下,命全府的人待行。一刻钟后,前院整装离开。”
屋前的小童清脆的应了一句又接着道,“那主公是在这里用膳,还是前往悦来客栈同曹夫人一起用膳?”
“同母亲一起用膳..你吩咐下去,多准备些素膳。”宁南忧答完了话,便回过身,勾过被褥将他与江呈佳团团包裹住,在被窝里打算在同她亲热一番,正当江呈佳笑呵呵抵抗时,小童又问道,“主公,爹爹说...还请主公与少夫人快些去往悦来客栈。说是少夫人那位嫂嫂昨日清晨便抵达了临沅。”
“谁?”江呈佳耳尖听到这一声报,便急忙从被窝里钻出来,却没过两秒又被宁南忧拖了进去,牢牢压在身下不可动弹。她又好气又好笑,醒着嗓子冲屋外高声一句,“雀儿,你说我嫂嫂到了?”
这被棉絮盖住的朦胧之声传至门外守着的小童耳中,变成了呜咽哭泣。这小童以为里面出了什么事,立即变得焦急起来,急吼吼的冲着里面喊道,“少夫人这是怎么了?”
江呈佳一把掀开蒙过头顶的被絮,气喘吁吁道,“没事儿。雀儿你且去告诉母亲,我们随后便到。”
季雀儿听着里面的声音,奇怪起来,小小的眉弯挤在了一起,有些奇怪,最终还是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屋里,一双大手再次将絮褥举上头顶,黑通通的被窝里,江呈佳瞪大眼睛看着宁南忧,据理力争道,“君侯可不能纵欲过度...凡事都要克制些...”
宁南忧抱着她不依不饶道,“本侯哪里纵欲过度?夫人倒是说说,是谁让本侯倚地而眠,这一个多月来...不准我上榻的?”
江呈佳刚想反驳,便感觉一双宽厚修长的手在她腰间似羽如毛的轻轻挠了起来,只觉一股奇痒自腰际自上而下传来,令她百骇皆颤,她忍不住扬起眉眼,喉中流淌出银铃般的笑声。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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