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就在被咱们拆了的院子隔壁。”
“到现在也没见他出过门,就连他那个老仆人都甚少出门。”
“并且不光咱们的人盯着他,就连崔家现任家主崔文也找人盯着他呢。”
“想来崔文应该也知道了,咱们那天去拆院子不是单纯的出去,而是想找什么东西。”
秦朗听完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不必管崔文,他心机本就不差,能想明白也在意料之中。”
“不过以他和崔林盛、崔正的恩怨,定然是比咱们还急切的想要弄倒崔家。”
若是崔文真的能够找到指正崔林盛和崔正父子二人的证据,并且交给他,他不介意留他一条命!
“这崔正倒真是个老狐狸,真能沉得住气!”秦朗眼中冷光闪了闪。
怕那老匹夫现在已然猜到他会派人盯着他,所以宁可不急着毁了那东西,也不愿意露出痕迹被自己发现什么,果真是浮沉官场的老油条。
“继续派人盯着吧。”秦朗淡淡的说道:“最近兄弟们都辛苦些,等找到了证据,本候为你们请功!”
窦臻咧嘴一笑:“功不功的小的不介意,就是少爷能不能奖赏小的几坛酒?”
“前日被公爷拉着尝了一回,那味道可真是绝了!”
“小人还从没喝过这般烈,这般够味的酒,这一下就再也忘不了了,就连梦里做梦都是喝酒!”
秦朗瞪了窦臻一眼,笑骂道:“出息!”
看他没脸没皮笑嘻嘻的瞅着自己,秦朗没好气的道:“行了,去找管家,让他给你拿上一些。”
窦臻眼睛猛地一亮,还不等他说话,秦朗扫了他一眼道:“这酒可不是给你一个人的。”
“你把酒拿去,给兄弟们分分,算一算一共多少人,一人一坛。”
“秦威不在,你们要护卫家中安全,还要监视崔家辛苦了,天气这般寒冷,喝些酒暖暖身子也好。”
“只是不许多喝,别误了差事。”
“少爷您放心就是!”窦臻拍了拍胸脯大声的道:“小的看着那帮家伙,保证不耽误事情,谁若是敢因为多喝了酒误了少爷的事,小的砍了他!”
他们这些人,谁不知道少爷酿出来的酒是好酒!
可秦威在时管着他们,轻易不许他们喝酒,害怕误事,他们和少爷又不熟悉,哪里好轻易开口讨要。
虽说他们知道要是和公爷开了口,公爷定会给他们一些,可他们人数不少,若是少了也就尝尝,到时更是馋得慌,可若是让他们放开肚皮喝,这酒这么贵,谁供得起!
再说了,他们可不是那些不知事的人,这酒被长安的贵族门阀追捧至极,价值万金,他们不过一切泥腿子,哪里敢这般讨要。
还是最近一段时间秦威不在,轮着他们这些留在翼国公府护卫的部曲保护少爷,时间长了,便知道自己少爷是个好说话的人,窦臻这才舔着脸开口。
他本以为,能给上几坛让他们这些人喝一顿就成,却不料竟然能一人给上一坛啊!
自己少爷就是敞亮!
“多谢少爷!”窦臻点了点头,满心兴奋的转身便要走。
“等等。”秦朗叫住了他,想了想道:“你们跟随父亲南征北战,这些年多亏你们护卫,别的不敢多说,这酒咱们家里多的是。”
“你们若是爱喝,以后每月每人可领三坛五斤装的酒。”
“只是当值的时候不许喝,等下了值才行。”
窦臻听了这话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的看着秦朗。
他没听错吧?以后他们这些翼国公的部曲可以每人每月领三坛五斤装的酒?
“少爷,您说的酒是咱们府上的那种吗?不是外面酒坊的三勒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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