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春明做了一个梦。
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的他依旧活在世纪,活了很多年。
梦醒之后留恋却不怀念。
终究是回不去了。
早上六点多,在胡同口买了些豆浆油条。
师徒二人对付着吃过了早餐以后。
韩春明便在老爷子的监督下,在院里站桩。
岁到十六岁,不管是寒冬还是伏暑。
每天一个时辰雷打不动。
在内蒙的那几年有所懈怠,但只要一有时间依旧会早起站桩。
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极定乾坤。
关老爷子在旗,正红旗,第一任旗主是努尔哈赤的次子代善。
老爷子祖上一直都是大清的武官,据说最大的做到盛京将军。
所以他们这一脉的武功走的就是一个硬桥硬马,大开大合。
关家的极拳是癞和尚一脉亲传,据说能称的上是一个极正宗。
正宗不正宗不知道。
反正这么多年练下来,身体强健不说,确实遇到事儿的时候也鲜有敌手。
一个时辰的站桩外加一通拳路走下来,已经快十点了。
关老爷子满意的点点头。
功夫没落下就好。
“噔噔噔!”
门环做响。
韩春明前去开门。
打开门,乌泱泱的一群人,起码有二三十号。
为首的大汉就是昨天“黄鼠狼”他们口中的奎爷。
李奎勇!
“看你这架势,是来寻仇的?也罢,你等我和老爷子打声招呼,咱们换个地方聊?”
李奎勇上前一步。
“别,五哥,我今天是来负荆请罪的,不是来找麻烦的。”
“是吗?”
韩春明狐疑的问了一句。
你赔罪带着这么老些人?
确定不是来闹事儿的?
李奎勇顺着韩春明的眼神看向了自己身后。
这才明白怎么一回事。
“哎呦,这都是我的错,这些兄弟都是久仰五哥的大名,特意过来想见见真人。”
韩春明这时也发现,这些年轻人眼神里好像没有恶意,一个个笑的和花儿一样。
“不知道这他妈算不算第一代爱豆。”
“春明,外头是谁?”
这是关老爷子在问了。
“师傅,都是以前的一些朋友。”
韩春明回应到。
“哦,那还不把人家请进来,杵在门口算怎么回事儿?”
于是韩春明侧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大门一开,二三十号年轻小伙子乌央乌央的就涌进了院子里。
李奎勇进门之后就给关老爷子打千。
“九门提督好,末学后进给您请安了。”
关老爷子在燕京黑道上,属于凤毛麟角的元老级人物。
但凡是混江湖的,那必定没有不知道的。
“起来吧,这大清早就亡了,咱们不搞封建余孽那一套。”
其余人也都上来和关老爷子打招呼。
关老爷子也是一个四海的性子,这些人要放在韩家的院子里。
指不定要吓坏多少人。
可要是在关老爷子这儿,那就都是些小兔崽子。
所以,老爷子破天荒的和这些年轻人聊了一会儿。
“行了,你们年轻人自己聊吧,我一个老棺材瓤子就不在这儿碍眼了。”
说完自己就拄着拐杖去后院了,把空间留给了韩春明和李奎勇他们。
等到老爷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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