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他。
小太子转身抱住他母后的脖子。
刘彻把闺女拉回来:“那东西对你弟来说就是几张纸。你母后说的没错,你打死他也没用。”
“父皇你也向着他?”卫婉不敢信。
刘彻被她吼的头疼,“这不是向不向的问题。先不说弟弟,先说你,你像弟弟这么大的时候,糟蹋了多少盒牙膏,你还记得吗?”
卫婉满腔怒火散了一半,“我,我那时又不知道牙膏,牙膏制作起来,比提炼黄金还难。”
“父皇当时也不许你糟蹋,你听了吗?”刘彻又问。
卫婉:“那你说怎么办?”
“柜子锁起来。他还能把你的锁砸了。”刘彻瞥一眼儿子,“他砸你的锁,你就把他的玩具全砸了。”
小太子放开他娘,挺胸昂头,“不许!”
“你不许也没用。”卫婉指着他,“就冲你今天干的事,我以后可不会让着你。”
小太子转身告状:“母后,姐姐欺负我。”
“你也欺负姐姐了。扯平!”卫莱道。
小太子没想到他母后这么说,瞬间傻眼了。
卫莱:“母后疼你,但有个前提,你没有做错事。今天不论你扔的什么,终归扔了姐姐的东西是不是?”
小太子老老实实点头。
“那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卫莱又问。
小太子搂住她的脖子:“母后,母后……”
“没用的。”卫莱摇了摇头,“今天下午只顾跟你姐掐架,也没写字,咱是不是练一会儿再吃饭?”
小太子立即抛弃她母后,朝外面喊:“姚黄,我饿啦。”
卫莱气笑了。
刘彻也忍不住笑了。
卫婉见她弟弟这个德行,也是无奈地想笑。
小太子转过身来,看到仨人都很高兴,直觉不对,但他怕其中有诈,故意说:“母后饿不饿啊?”
“很饿。”卫莱起身带她去洗手。
饭毕,又是一天接近尾声。
离大军回来的日子又近了一天。
卫莱洗漱后,躺在榻上感慨,刘彻不由地想起江充,现在极有可能已经到了长安,正琢磨着怎么向他告状呢。
结果,有些人就是这么不禁念叨。
今年没天灾,刘彻事不多。之前东方朔自己编的那本书,太学博士帮他修改过后,刘彻听从卫莱的意见,把主编东方朔,校对之人的名字也写上,就递给黄门,令他送去上林苑。刘彻便回了昭阳殿。
午睡醒来,黄门也从上林苑回来,书安全送到,也给他带回来一纸诉状,原告正是江充。
刘彻悠闲的心情没了。
卫莱瞧着他变脸,勾头一看,险些笑出声来。
刘彻瞪她一眼,就问黄门:“哪来的?”
“奴婢刚出上林苑就碰到一个自称江充的人,有天大的事奏禀陛下。奴婢知道他夸张,奴婢又怕真有事,再耽误了陛下的事,就把这封奏章收下了。皇后,上面写的什么?”
卫莱乐了,“你倒是个机灵的。知道问我,而不是陛下。怕陛下一脚把他踹出去?”
黄门的小心思被戳破,尴尬地笑笑。
“你没看?”刘彻问。
黄门:“奴婢识字不多,只认得一个‘刘’字。”
“行了,少溜须拍马。滚出去!”刘彻烦得脑壳痛。
黄门一听这话就知道他安全了,连忙跑的远远的,今天之前都不要再出现在陛下面前。
“收拾藩王的机会可不多。你不会就此放过你那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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