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的那样,自己的良善还没完全丧失。心下是明朗的,脑筋却开始糊涂了。
为了避免自己过多得透露什么,安哲决定放下这件事,挑起另一个话题,可是谈点什么呢,都说酒入愁肠愁更愁,想起的事似乎都是不太好的,不过这人是阿丑哥哥就无所谓了。
“子俦哥哥,今个是什么日子了。”
见她又如此叫自己,顾浩然知她已调整过来了,把刚才两人的对话牢牢记住,希望在将来能完全弄明白,是什么让她失态至此。
“今个应该是腊月二十了。”真是个小迷糊。
安哲眨眨眼算了一下,还真是,初八开始进京,路上走了八天,来了有四天了,刚刚好。“二十了呀!”安哲自嘲,仰头对月看了一眼,饮下一口酒,这一天的天气果然还是那么冷。
“有什么特殊的吗?”她感叹的语调有些特别。
“特殊?算是。”安哲打了个酒嗝,后劲上来了,头有些疼,人也有些微熏。
“可以说说吗?”刚才的话题确实太过压抑,这个应该还不错。
“说?没什么好说的。”明显这也是个雷区。
见她神色黯淡,顾浩然心中一紧,似有什么划过心底,想要抓住时,却又滑走了。
“安安,看着我。”她的神情让他极为不喜,拿开她捧着的酒坛,扶着她的双肩,让她面向自己。“看着我,我是谁?”
“顾浩然。”安哲不明白。
“还有呢?”他不喜欢这个名字,更不喜欢她叫出来。
“子俦。”安哲换了一个。
“平日里你可不是这样叫我的。”顾浩然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总觉得不能错过什么,果然见她迷茫的眼神一亮。“子俦哥哥。”心中微松。
“你瞧,你叫我哥哥,什么都可以跟我说。”见她神色变得莫名,自己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安哲下意识得伸手去摸。“别皱,成小老头了。”
“安安。”刚提起来的一点气势,被她就这样弄没了,只得无奈得唤她。
“子俦哥哥,我要看眼睛。”酒上头后的安哲,开始无理取闹。
“眼睛?”顾浩然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话题的跨度有点大。
“那种颜色的眼睛。”安哲盯着他满是期待。
“给你看,你会告诉我吗?”他也不知为执着这个日子的特殊。
“好呀,好呀。”安哲都没想想就答应了。
顾浩然暗暗摇头,这怕是醉了,更小心得扶着她,依她之言,闭上眼开始转换,一双蓝眸亮了出来,印入安哲欢天喜地的小脸。
“它真美。”轻声昵喃着,伸手去摸,却被顾浩然拦住了。“你还没说呢。”
安哲有些不愿意,轻轻挣扎了一下,没甩掉,撅了一下小嘴,不太情愿得开了口。“这可是个小秘密,告诉了你,可是不能告诉别人。”孩子气得还四下看了看。
顾浩然现在已肯定这小丫头醉了,也是,如此烈的酒,三坛下了她的肚子,再好的酒量,也经不起呀。“好,不告诉别人。”压抑的柔情,在这一刻不由倾泄而出,不再怕她看出端倪。
安哲歪了一下头,手指在他手心扣了一下。“咦,子俦哥哥,有些不一样了。”
“怎么个不一样法?”顾浩然略紧张了起来,莫非自己判断错了?
“变得,变得,变得更温暖了。”安哲找了许久,才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他的气息给她的感觉。
“温暖?真的吗?”没想到她醉了,直觉还这么敏锐。
“是啊,子俦哥哥最暖了。”边说边向他靠近,手指滑向他衣袖,轻轻捏住,整个人都扑到他的怀里。
“冷吗?”她的动作,让他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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