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真相不是这样的!傅寒玉根本就是设计好的,他就是要来接手杨氏,吞并杨氏好与池氏抗衡,所以他才会那么及时的出现!于是接手杨氏的第一步就是除掉她这个法定继承人,除掉这个法定继承人的办
法什么好呢?让她死太突兀了,而且两家这么多年世交,传出去名声不太好,那么只有一个办法,不能死,就只能失去自由了,没有比监狱更能让一个人失去自由了,所以他把她送进来了。
怎样才能让她心甘情愿进监狱呢?那么……那么……那些为难她的股东会不会也是他一手安排的呢?
想到这些,蹲在地上的杨慕宁感觉心口更疼了,她张开嘴,想要大口呼吸好缓解那种疼痛,而是完全没有办法缓解。
狱警过来问她怎么了?她只是更紧地将自己的头埋进自己的膝盖里,她像个鸵鸟一样,不愿意再见任何人,她没有脸面再见任何人了,尤其是天堂的爸爸。
狱警以为她是听说杨氏被吞并的消息而难过,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马上就三年了,你可以出狱了,就当过去一切都是一场梦,细心革命,重新做人。”
重新做人?重新做人?杨慕宁突然想笑,那他这样陷害她的时候,究竟有没有把她当作是一个人?她今年二十三岁,在监狱里待了三年,满身被欺凌的伤痕,在她身上任何隐秘的狱警看不见的地方,都是丑陋的伤疤,被烟头戳过的肩胛,被硫酸浇过的腰窝,他在京城有能与池氏抗衡的力量,不可能弄不出去一个她,除非他根本不想弄,亦或者他根本就忘记还有一个她在监狱里,是啊,三年了,一个不重要的人怎么会被记住呢?
杨慕宁什么都没说,只是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失魂落魄地往回走,手中紧紧地捏着那张报纸,却在拐角的地方看到一直没有走的厉蕴楠,厉蕴楠看着她说道:“或许我可以帮你。”
杨慕宁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往前走。
厉蕴楠看着她的背影,继续说道:“我也爱过一个人,我原本想夺走她爸爸的公司,可是后来我心软了,就是因为我心软了,所以被她亲手送进了监狱,她从前也说爱我无法自拔,可是后来还是这样。”
厉蕴楠摊手。
或许是厉蕴楠说的经历和杨慕宁自己很相像,所以她停住了脚步,她转过身看着他问道:“那你恨她吗?”
“恨?”
厉蕴楠喃喃自语地重复了一下,然后嗤笑一声,“当然恨,我就是因为恨她才想要夺走她爸爸的公司的。”
杨慕宁偏着头,脸色依旧惨白,她看着他,然后问道:“你是因为恨她才想要毁掉她,可是他呢?他仅仅是因为想要我爸爸的公司而已,我们家从不欠他,现在他欠我。”
杨慕宁凄凉地笑了笑,“他欠我的,我也不准备要了,狱警说的对,就当过去从未发生过,我想从这里出去,然后远离他,过一种新的生活。”
杨慕宁的妈妈在她小时候因为心脏病去世的,你说巧不巧,她的爸爸也是因为突发心脏病去世的,或许她的身体里也有着潜在的心脏病的危险,有一天,或许她也会因为突发心脏病死掉,那时候她就可以去和爸爸还有妈妈团聚,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东西对她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
杨慕宁说道:“我不需要你的帮助,我并不想复仇,爸爸不在了,杨氏在我手中或许并不会更好,由他来管理也许是最好的结局,我只当用三年买了一个教训,认清一个人。
从此后这世界上再没有杨氏千金杨慕宁这个人了,她死了,就死在今天,死在你的面前了,再见,后会无期。”
杨慕宁转过身想走回宿舍,厉蕴楠却追过来,将口袋中一张名片递给她,那张名片上只有一个电话号码,别的什么都没有。
厉蕴楠说:“等你回到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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