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渡笑,“这都什么年代了?”</p>
“是啊,这都什么年代了。只可惜时家那几个人,以前做的坏事多了,算命的说他们必须男丁继承家业,否则晚年会死不瞑目。他们深信不疑,才会非要逼着小晨继承时家。”</p>
林渡冷不丁的来了个黑色幽默。</p>
“原来时芬佳一直是个工具人。”</p>
“嗯?什么工具人?”</p>
“为你弟弟挣钱的工具人。”</p>
惟一仔细一想,顿时乐了。</p>
“对哦。时芬佳曾经为了讨好时川和老爷子,还刻意给了他们一些芬芳娱乐的股份。每年,芬芳娱乐的利润都有一部分要分给时家。”</p>
“留着芬芳娱乐吧,让它继续给小晨赚钱。”</p>
惟一笑了。“好主意。最好让芬芳娱乐继续做大,到时候,再一口吞了它,打包送给小晨。”</p>
林渡捏了捏她的鼻子,心里有些吃味儿。</p>
“你呀,心里只有小晨。”</p>
惟一哼哼唧唧,“我就这么一个弟弟,能不宠着吗?”</p>
“你不也只有我一个老公?难道就不宠宠我?”</p>
惟一冷笑,“昨晚还不够宠你?我腰都快断了。”</p>
林渡笑,眼底闪烁着老狐狸似的愉悦光芒。</p>
……</p>
又过了数日,惟一“全副武装”,“偷偷摸摸”地去找了一趟苟觉。</p>
当时是,苟觉正在酒店房间里酗酒,一见到惟一,愣了愣。</p>
紧接着,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愤怒道:</p>
“你来干什么?”</p>
惟一眼眸一湿,噙着泪水,楚楚可怜地回答:</p>
“阿觉,你还是怨我对不对?”</p>
“呵,你把我害成这样,我杀了你的心都有了。”</p>
惟一抖着单薄的肩膀啜泣,深情款款地望着他:</p>
“阿觉,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没想过要害你。”</p>
苟觉冷笑,“你还想狡辩?那块地,当初难道不是你怂恿林渡卖给我的?你明明知道那块地有问题,你就是想害我,害苟氏破产,害我身败名裂。”</p>
惟一摇头苦笑,“阿觉,你不会真以为,我在林家的日子很好过吧?”</p>
苟觉愣住,“什么?”</p>
惟一擦了擦眼角的泪,低下头,柔弱道:</p>
“我之前在你和时芬佳所有看上去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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