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一在他的正上方,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苟觉,像是屠夫在看一只待宰的鱼儿,眼神嗜血又充满了同情。
;你妹妹,就是给我下的这种药吧?
苟觉被锁住了喉咙,连话都说不得,只能涨红了脸,呼吸困难,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溢出呃呃呃的声音。
他目眦欲裂地瞪着她,眼神凶狠。
可惟一却对他嫣然一笑,只是这笑,放在这四下无人的密室空间里,竟妖冶冷森的很。
;放心,我不会杀你的,我只会……
女人的手指在他的脖子上轻轻一按,也不知道是按到了什么穴位,一股痉挛般的痛感涌向神经末梢。
他痛的想要叫出声,却发觉自己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
他如濒临死亡一般,在床上痛苦地扭曲着身体。
惟一伸手,从床头柜上取了水杯,将胶囊掰开,把里头的白色粉末倒进水里。
轻轻地摇晃了一下,不一会儿,水又变得清澈了。
她再次扼住苟觉的脖子,像恶魔一样诡谲地冷笑道:;这礼物原本就是你们准备给我的,所以我对它的功效,非、常、放、心。
说完,她捏住他的下巴,将那杯兑了药的水灌进了他的胃里。
当然,那杯水她最后还是留了一些的。
因为很快,守在外面的女佣领班听到了房里不对劲儿的动静,推门走了进来。
当她看见买通她的苟觉被惟一不知用什么办法弄倒在床上痛苦挣扎的时候,她脸色大变,想要去打惟一。
惟一如鬼魅一般,身形漂移至她的身后,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将杯中剩下的水,强行灌进了女佣领班的嘴里。
接着,她将那女佣推到苟觉的身边,拍了拍手,欣赏着他们两个痛苦挣扎的样子,唇角扬起一个人畜无害,却令人心生胆寒和恐惧的笑容。
;晚安,祝你们今晚快乐。
说完,惟一转身离去,并贴心地为他们关上了门。
在那之后,苟觉和女佣领班的药效发作,行为开始不可控了起来。
……
;什么?时芬佳听完苟觉的陈述,仿佛在听天方夜谭,;你是说,惟一那个贱人,会、武、功?轻轻松松的就把你这个大男人给制服了?
苟觉的脸色很难看,他点了点头,;虽然我也不相信,但她的身手的确……
;苟觉,你是不是疯了?时芬佳又甩了他一耳光,嘲弄道,;你就算编理由,也编一个像样点儿的吧?她会武功?你看她那个废柴样儿,能打得过谁?
苟觉沉默了。
时芬佳不相信他,他很恼怒,但他也很疑惑,怎么一朝之间,惟一真的像变了个人儿似的。
若说性格会变,那倒也说的过去,但武功这种事,除非是见鬼,否则……
;除非……苟觉忽然神色一凛,想到了什么,;除非她之前一直在骗我们。
时芬佳冷笑,;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芬佳,你信我,我说的都是实话,她真的会武功。
;够了。时芬佳厉声打断苟觉的话。
她深呼吸了一口,之后,从包里掏出了一份文件,甩到苟觉颓废的脸上。
;昨晚回去以后,我爸和我爷爷大发雷霆,除了惟一和你的婚约取消以外,我爷爷还终止了和你们苟氏的一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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