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 伦伦倚着门框似笑非笑的看着花小满用斧头用力砍着工具间的大门——那是蔡长孺前几天才安好的。 花小满脸上闪过一丝被抓包的羞赧,“哦,这门上有白蚁,千里之堤毁于一蚁,我得打死他,不然这个小屋非得塌了不可。” 伦伦细长的眼睛一弯,眼角都是打趣,眼底具是了然,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好笑。 “你用这斧头砍白蚁?” “啊,白蚁太多了,不用斧头用什么?” 花小满一本正经的说着,又抡了几斧头,一扇完好的木门晃晃悠悠掉下来三分之一。 她擦了擦额头的汗,嘘了一声,“好像都砍死了。” 伦伦上前两步仔细看着,“这里还有呢。” “哪呢?” “这——算了,我来替你砍吧。” 伦伦把斧子结了过去,用力抡起来,两扇木门顿时七零八落。 “行了,这下蔡大哥想修也修不好了。” 花小满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咳了几声,“没事没事,再上山去砍棵树,再做两扇就行了。” 伦伦好笑的抿着嘴笑,直笑的花小满不好意思了。 她硬撑着道,“说吧,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做饭。” 伦伦看了看天,“这么早?” 他眼睛一弯,细长的眼角闪过一丝好笑。 “也是,在村里也没什么消遣,早点吃晚饭,然后早点熄灯睡觉倒是种不错的娱乐。” 花小满有些羞恼,白了他一眼,反攻道:“哦,你这是想念以前的日子了?声色犬马,琥珀酒成池,白肉密作林。” 仔细琢磨这两句打油诗,伦伦眼底透出一股狐疑,她是知道了什么? “这是什么意思?” 抿嘴一笑,花小满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自己琢磨去吧。” 说完,扭头进了屋里,着手准备做辣子兔丁——那是蔡长孺最爱吃的菜。 伦伦站在原地半晌没动,只有眼珠子转来转去。 良久,他跟到屋里,看着忙忙碌碌的花小满,道:“金姐姐,咱也相处了一阵子了,有个问题我不知当不当问。” 也不等花小满回答,紧接着又道,“当初你真的是想爬蔡长书的床吗?” 花小满反问他,“你说呢?” “我看你也不像那种会爬错床的笨蛋,而且,蔡长书是个小人,反而蔡大哥又磊落,又帅气。” 伦伦眼底的怀疑之色更重,面上却一片欢喜,“而且,我看你好像挺喜欢蔡大哥的,所以,你是将计就计爬的蔡大哥的床咯?”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笑的更欢,“看来,你和蔡大哥是互相喜欢啊。” 花小满看了他一眼,“怎么说?” “蔡大哥从小打猎,耳聪目明,他连舅舅给他下药都躲的开,怎么可能不知道有人在偷偷爬他的床,他应该是故意让你爬的。” 唉,这话有道理,她倒是从来没想到。 蔡长孺是故意让傅小蛮爬床的,故意娶她的? “傅小蛮又胖又丑,蔡长孺的审美那么奇葩?” 花小满撇嘴,虽然她的小白文里没写,可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他不过是拿傅小蛮当个幌子离开蔡家罢了。” 伦伦眼里狐疑之色渐渐冲破了眼底。 “蔡大哥这么和你说的?他还说了什么?” 花小满终于听出了门道,她抬头看着眼前的少年,经历了不少波折、遭遇了不少背叛,本不是什么纯良少年,此时怕更是惊弓之鸟了。 “他怎么会和我说那些,我猜的。” 伦伦细长的眸子闪了闪,“哦,你怎么会这么想?” “昨天你还没看明白?” 伦伦示意她继续。 “我那婆婆,也就是蔡长孺的娘,眼里只有蔡长书和蔡长砚,摆明就是不喜欢蔡长孺,蔡长孺打猎下地,干全家人的活,供全家人吃喝,还得供蔡长书和蔡长砚读书,啧啧啧,干着猎狗的活,吃着老牛的草,我都怀疑蔡长孺是不是亲生的!” 花小满叹息摇头,“我要是蔡长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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