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金家闹翻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怪不得呢。 花小满说的笃定,何氏有一瞬间的犹疑,她歪头看向她大哥,见他神色坚定,便又转过头来,看着花小满。 “我问你,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指的是伦伦。 “你对外人说他是你金家的表弟,可我打听过了,金家可没有这么一号表弟。” 李家舅舅冷笑连连,“是不是你们的关系见不得人,所以才假装他是你表弟?” 花小满顿时无话可说。 伦伦也垂头不语。 李家舅舅脸色一喜,“金小满,你不守妇道,不敬长辈,七出之条犯了两条,够不够长孺休你?” 何氏微微侧头,略带不满的看了一眼大哥,却也没说什么。 花小满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你们做这么多事,不就是想让蔡长书娶朱家这门高亲嘛,我明确的告诉你,甭想了,我不把它搅和了,我不姓金。” “金小满,你想干什么?” 何氏也站了起来,“不管你和长孺如何,长书娶亲,和你有什么关系?” “也是。” 花小满冷笑,“您若不是一直留着李长安给蔡长书,现在又想把她强塞给蔡长孺,这些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胡说什么?!” 蔡长书一脸怒容,只是耳根微微泛红,眼神也没什么底气。 花小满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理都不理他,直接看向李家舅舅,“李大郎,你不就想让蔡长孺休了我好给你闺女腾地方?” 她瞥了一眼门外飘荡的衣角,“咋,给她娶了后娘,你就当了后爹,这么多年不管她,忽然充什么父慈子孝?” 李家舅舅脸色更黑,“果然是自己爬男人床还能爬错的丑麻子,道理不懂,教养不懂,这样的媳妇我们蔡家可要不起!” “戳到你痛点了?就只会泼妇一样骂人丑?蠢货!” 花小满用力晃了晃脑袋,怪不得蔡长孺这么快被放倒了,这帮死东西在酒里放东西了! 她冲伦伦招招手,“走,我们走了。” 伦伦听话的站起来,指了指眼睛紧闭的蔡长孺,“蔡大哥呢?” “不管他,你扶我回去。” “奸夫yin妇!” 李家舅舅在背后恶狠狠的骂了一声,又转头看向何氏,“妹妹,亏你还想留着她,这样不知检点的yin妇,留着她败坏蔡家门楣吗?” 何氏略有惋惜的道:“好歹她救过我一次。” “她不就会点医术吗?等你做了朱家姑娘的婆婆,还怕找不到郎中看病?” 何氏没在说话。 花小满嘴角轻扯,扯着伦伦的胳膊继续往前走。 伦伦看着她,“生气了?你被狗咬了一口总不能咬回去?这样的人家,不值当的。” 花小满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这句鸡汤真是听腻了,狗咬了我,我不能咬它,就算了?” 她淡淡的看着前方的锦绣马车,“我就不能废了它?敲烂它的狗牙,打断它的狗腿,挖了它的狗眼,我为什么要算了?” 锦绣马车一动,车帘被掀开,露出朱秀才那张鲜肉的脸。 “金姑娘?这是怎么了?” 花小满可疑的盯着他,“朱秀才怎么这时候在这里?” “舍妹对蔡长书印象不错,叫我来见见,我便来了,只是我看蔡家大门大开,敲门也没人理会,便自己进去了,不小心听到一两句,并不是有意窥探什么,实在对不住。” 圆的越好,越让人怀疑。 这条腹黑小银蛇。 “金姑娘,对于李家舅舅和蔡伯母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是不信的。” 朱秀才柔和的笑着,“金姑娘,你这是不舒服?不嫌弃的话,不如我送你一程?” 车夫闻言,立刻跳下马车,放下脚凳。 花小满头晕的很,又不舍得浪费一颗丸子,正在犹豫,就见朱秀才撩起车帘跳下马车。 他个子挺高,低头俯视着花小满,“姑娘是千金之躯,我不方便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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