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个锤子!这鼯鼠捉的不容易,繁殖也难!啷个龟孙搞走了。”
“劳资日个仙人板板!种鼠也被偷了!这下洗白,完了!”
叶凉挨家挨户检查饲养笼。
水泥地板,没有鼠挖洞,鼯鼠没有挖穴逃走,也没法飞檐走壁溜走。
那鼯鼠跑哪去了?
盘那村长想到一件事。
他去邻村请教饲养大户时候,提过这五灵脂可赚钱。
甚至他都和县城药房老板喝过茶,专程谈论过五灵脂以后的经销细项。
可以说,只要村里把五灵脂包装产出来,以后销路不愁!
这可把饲养大户眼红坏了。
“那头村子养的可多噻。”
“大鲵,大王蛇,眼镜蛇,藏獒,大雁。”
“养啥的都有!养啥都有赚钱的!”
“他们还瞧不上俺,说那啥老鼠有啥赚头,俺就把药方老张说的价格给他们看。”
“他们这一下就眼红了。”
虎子专门扛着锄头陪盘那村长又去了趟邻村。
这下发现件大事。
邻村也开始养殖起鼯鼠来。
养殖大户还找来县城药房的老张,五灵脂渠道价格一模一样。
直接把盘那村的鼯鼠养殖思路给端了。
更利索的是,隔壁村有门路,办个鼯鼠养殖许可只用了三天。
许可证就下来了。
这可把盘那村老农们气得够呛。
“狗日的!就会窝里横!咱们好心把知道的告诉他们,他们还来抢咱们饭吃!”
“鬼儿哈儿日你个妈!咱的鼯鼠绝对是被那帮龟孙偷了!”
“前些天咱们开农家宴,请他们来吃饭,肯定是趁咱们喝酒时候偷的!”
“狗日繁哈儿!抄家伙!不干死他们俺跟他们姓!还说咱们老鼠自己挖洞爬走的?都是水泥地笼子,爬个棺材!”
盘那村老农抄起家伙,气势汹汹去邻村,却被邻村壮汉小伙们打回来。
两村打得很激烈,警车都赶来不少,但无依无据警察只能息事宁人。
傍晚。
盘那村长顶着一脸血,求着叶凉给他绑扎伤口。
“俺老了,不中用了,打也打不过,那几笼鼯鼠明明就是咱村的!”
“你说他们两天哪里捉得到那么多鼯鼠?还都是鼠崽子!”
叶凉边给村长包扎脑门,边道。
“隔壁村养什么最多。”
“大雁!”
“狗日的繁哈儿!那边村养了两年大雁,这下好,瞧中俺的鼯鼠!”
“俺后悔啊!就不该显摆五灵脂多赚钱。这下完了。”
叶凉点点头。
“他们养大雁最多,还养了两年没开卖。”
“成,我知道了。”
“村长你放心,我保管给你出气,让他们血本无归。”
盘那村长还不相信。
这么个小伙子,能有什么能耐?
他的鼯鼠连民警都讨不回来。
第二天。
隔壁养殖村就发生件大事。
叶凉高价收购大鹅,开价每斤鹅肉350元。
绝对高价!
隔壁村养殖户立马动心,纷纷杀鹅拔毛,给叶凉送来。
欢天喜地的。
“哟,你不晓得,盘那村有个瓜娃子,一斤鹅350斤收。”
“你说那瓜娃子是不是脑壳不清楚!有钱没处糟蹋。”
“赶紧杀赶紧杀!俺专门养大雁,又不是专门养鹅的。你家里头那只老鹅也杀了去。”
“对对!老鹅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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