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浓情蜜意,缠绵了许久。
吃完中饭,略略坐了一下,关河说要回关山家,让张博自己安安静静地休息,手却被拉住了。张博眼巴巴地盯着关河说:“我现在好困呐,你不在这里陪着我的话,我肯定会睡着的。时差肯定倒不过来,明天就没法好好工作了。”
张博黑黝黝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温柔,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热望,嘴里却像小孩子一样无赖的哀求。关河的心突然像是被棉花糖填满了一样,红了脸颊,点点头说好。
张博计谋得逞,暗自得意。他把关河拉到沙发边坐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带着体温的小小深蓝色缎面锦盒,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递给关河:“你看看喜不喜欢?”
盒子里居然是一枚精致小巧光彩夺目的红宝石镶碎钻戒指。关河的心被重重地撞了一下,又惊又喜,眼眶中的泪却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
张博自作主张买了个大件东西,也不知道买得好不好,合不合她的心意。正在忐忑,猛一见关河的泪痕,不由得慌了手脚,“你不喜欢吗?那我去换一个好不好?你喜欢钻石,还是其他颜色?”
关河被他的傻样子逗得破涕为笑,心里已是喜不自胜,嘴上还是要忸怩了一下:“你给我这个做什么呀?“
张博有点不明所以,愣愣地问:“结婚不都要买个戒指吗?”
见他那副木头人的样子,关河实在是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面带笑意地嗔怪:“谁答应你结婚啦?你还没有求婚呢!”
“是像电视上演的那样跪下来求婚吗?还是要走其他程序?鲜花、蜡烛、小提琴、烛光晚餐什么的?你喜欢什么样的方式,可以跟我说,我一定照办!”
只要关河愿意嫁给他,形式上张博倒是无所谓,不过总是要搞清楚流程,才好做下一步的准备工作。实验物理学家做事最靠谱,一切都要有章法和正确的操作步骤。
指望这位木头人有什么浪漫的举动,看来要到下辈子。要是让他准备一个烛光晚餐,指不定他还会征求自己的意见要在哪里订餐、点哪些菜、用什么音乐。
“你呀!”关河没奈何地嗔怪。
张博直愣愣地说:“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我一定照办,绝对不打折扣!”
关河认命了,嘴角噙笑,眉眼弯弯地看着他,“你不给我戴上吗?”
“啊,好的,好的。”
“我查过,是戴左手中指,对?”
张博忙不迭接过戒指,当戒指碰上关河的纤纤细指时,他却稍微犹豫了一下,抬起头,见关河双眸含羞带笑地看着自己,张博心神一荡,盯着那张俏脸,缓缓地说:“那咱们可就说好了,这辈子就在一起了。”
关河又忍不住鼻子一酸,红了眼眶,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他的黑眸点点头。泪水划过光滑的脸庞,被一只大手拭去,身体被拥入一个温热坚实的怀抱。
确定了心意,两个人心灵相通,自然柔情似水,百般缠绵缱绻。
快到下班的时候,张博将关河送回了关山家。关河戴着口罩,用围巾紧紧裹着脖子,偷偷摸摸进了家。张博带着从欧洲买的巧克力、红酒等礼物去了办公室,一帮子人见到张博,自然要热闹一番。张博把大盒的巧克力拿给学生们,又把给江院士和蔡继锋的葡萄酒、给秘书大姐们的巧克力都送了出去,跟大家聊了几句。最后回到组里,准备把给关山的一瓶葡萄酒送出去。
张博如今情场得意,压根儿掩饰不住满脸的春风得意。但终于要和孤家寡人的小舅子单独见面的时候,他却有点犯怵。关山已经知道他和关河的关系,但这却是他第一次和关山以超越同事和朋友的关系相处,少不得有一丝丝尴尬。
到底该怎么办?张博决定先装傻,以不变应万变,他清了清嗓子,面带笑容地把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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