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流失,应该有一定关系。”
作为一个崇拜西方文明的小资知识分子,张婷婷一向觉得美国的月亮比中国的圆,她也觉得信基督教是一件非常浪漫、非常唯美、非常高雅的事情。但是她没料到,在美国受过教育,在美国生活过多年的关山,却对此不以为意,这让她非常难堪。
而且,他话里话外暗示没文化的人才信教,把她呕得要死,又不太好发作。她低着头,抿着嘴,漫无目的地翻着手里的圣经。见状,关河把她拉到自己的卧室里头。
“对不起啊婷婷,其实学物理的很少有信教的。对他们这些科学家来说,统计显著性才是真理,数据为王。理科生其实都比较理性。相对来说,咱们学文科的人比较感性,不太关心统计数据什么的。
我弟其实挺直男的,他和我说话也这样,我经常被他的话呛死。对不起啦婷婷!至于那个张博,他和我弟一样,说话的时候不太会转弯抹角。但他心眼不坏。我代表他们两个向你道歉,你不要和他们计较了好不好?”
“哎呀,我没有生气啦,我又不是小孩子!”张婷婷若无其事地说道。
张婷婷离开客厅以后,男生们纷纷向关山竖起大拇指,马天昊和王浩宇还碰了一下拳头。
关山这样坚持原则,而不是打哈哈、敷衍了事,朱樱心里非常敬佩。他不像很多人,在人前和稀泥,明知道不对的事情,也不去反驳。朱樱的父亲在家里也说过类似的话。看来他们两个人还有很多共同点呢!不知道他们如果遇到的话,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呢?她没说话,眸光流转地看着关山。
关老师不好说话,暗自发笑,一不留神看到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带着点敬佩和欣赏看着自己,心里颇为熨贴。
客厅里,一帮人兴高采烈地谈论科学家不信教的议题。张博根本不知道自己得罪了张婷婷,他把那篇自然的文章找出来,兴致勃勃地给大家展示数据,摆事实讲道理。
和张博不一样的是,关山其实能看出张婷婷不高兴。但作为一个年轻气盛的物理学家,他不想支持一些他不认同的观念。更何况今天还有学生在场,不能让错误的观点在学生面前传播,这是他这个老师的基本责任。何况听完自己说话以后,学生们反馈很好,让学生们掌握真理和世界的本质,而不是被似是而非的小道消息所干扰,当老师的必须态度端正。
大家又闹腾了一会儿,王浩宇说晚上要去本科宿舍查寝室,要先走一步,大家便纷纷跟着告辞。
张婷婷讪讪地离开了关山家,临走的时候,她还是没消气,冷冷地瞟了张博一眼。
因为要和关山讨论问题,张博多呆了一会儿。出门回家的时候,刚好碰到关河从房间里出来接水。张婷婷白了他一眼以后,张博多多少少感觉到了张婷婷的不快。他想了想,忍不住问了一句:“关老师,你那个室友张婷婷,今天晚上是不是有点不高兴啊?”
见他一副懵里懵懂的样子,关河不由得失笑:“你终于看出来啦?别担心,我刚刚已经帮你解释过了,也代表你们两个向她道过歉了。她也说了没关系的。她能理解你们理科生的思维模式和文科生不太一样。”
张博有点意外,”你帮我道歉了?太感谢了。那她今天到底为什么不高兴?”
关山素日里说话就是这个味道,所以关河能理解理科直男的思维模式。他们人际交往时就事论事,直来直去的交流模式,她也司空见惯。见张博睁着眼睛,面带诚恳地看着自己,一副好学生的样子,关河坐了下来,耐心地说:”今天晚上,她一开始说,狮子座的男生比较霸气,那是女孩子的恭维话,你要是想让她高兴的话,安心接受就好啦,没必要给她上那些课。
如果不想听的话,把话题岔开,或是不说话就好了。现在的年轻小姑娘大部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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