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喀尔。 玫瑰湖畔。 蒙烈将一个盒子扔到宁可怀中,然后微微抬了抬下颔,示意她把它打开。 非常精致的盒子! 如果她估计不错的话这里面应该是戒指。 他这是打算求婚? 可是求婚有他这么求的吗? 不是应该单膝跪下然后深情并茂的问:嫁给我,好吗? 就这样把盒子砸过来是什么意思? 宁可恨不能把手中的盒子砸回去。 “六年前,我在这里等你,等来的却是你坠下老鹰嘴的消息……”一边说,蒙烈一边指着不远的地方说:“那里有一卡车的玫瑰,是我为你准备的,知道我准备那些玫瑰是干嘛的吗?” 想像着当初男人站在这里等她的一幕幕,宁可心中的不满随着他的话而消失无踪,心软上一软,轻声回答说:“求婚。” “是的,求婚。”男人承认得干脆。 “知道戒指是什么时候买的吗?”男人又问。 宁可‘呃’了声,回答说:“在达喀尔买的?” 随着她的话落地,男人脚步微微一动,接着就有块石头向她砸来。 他居然冲着她踢石头?! 因为离他只有五步开外,他速度又快,她没躲开,石头正好砸她身上,虽然不痛,但污辱性极强,宁可怒道:“蒙烈,你干嘛啊你。” “你个猪脑子。” “蒙烈,你才是猪。” 似乎已经习惯了她骂他是猪,男人不以为意,微挑着眉提醒道:“想一想六年前我出任务前期要带你去婚证司的事。” 六年前? 婚证司? 他不提醒她还真就差点忘了,那个时候因为迫于夜阑、蒙权的双方施压,她让森浩然做了点手脚,以当初他们二人闹矛盾时签署的离婚协议书为前提促成了她和蒙烈的离婚事实。当事时蒙烈恼羞成怒,没过几天就拉着她去婚证司要复婚。而她为了复不成婚,故意在路上制造车祸造成她崴脚的事实。 一来她受伤,二来他要出任务,复婚的事便拖了下来。 再然后,就是一别六年…… 宁可沉思的功夫,蒙烈又道:“去婚证司的时候我就准备好了它。” 原来是那个时候就准备上了。宁可的心不仅又软了一软,决定原谅这个男人就那么堂而皇之的把戒指砸过来的举动。她把盒子托在掌心,说:“蒙烈……” 不待她的话说完,蒙烈截话说:“不过,这戒指我送两次都没送出去,所以我不打算再求婚了。” 原来不是求婚的戒指啊,难怪是砸过来的。宁可寻思着,只听蒙烈又道:“该你求婚。” “嗯?”宁可不怎么明白。 蒙烈微扬着下颔,说:“正所谓事不过三。我不信命,但如果这个命和你有关我不得不信,所以我不再打算求婚。” 恍惚有点明白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宁可试探着问:“所以?” “所以,该你求婚了。” ‘轰’的一声,宁可的脑袋突然就白茫茫一片。耳畔不时传来男人的催促声,“宁可,该你了,该你求婚。” “赶紧的,傻站着干嘛?求婚啊你。” “宁可,趁着我今天心情好……” “宁可,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啊。” 随着男人一声声的催促音传来,宁可脑中的血终于回归,哭笑不得的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问:“蒙烈,你没开玩笑吧?” “开什么玩笑?” “你确信要我求婚?” “确信。” “求你让我嫁给你?” “你可以求我让我娶你。” 那还不都是一个意思? 宁可气笑了,冲动中恨不能将盒子砸他身上说句‘去死吧你’。可是想一想他刚才说的话,一个不信命的活阎王因为她却变得疑神疑鬼的信起命来…… “宁可,赶紧求婚,否则你骗我的事我和你没完。” 骗? “咳咳……” 宁可佯装咳嗽偏过身子捂着嘴。 真是猪啊。 她时刻谨记在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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