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上。 看着那个老神在在的跷着二郎腿把她困在椅子和桌子间的人,宁可恨不能揍人。 他居然就这么把她强行带上直升机,弃大宝、糖糖于千金一诺而不顾? “蒙烈……”硬的不行,也不晓得求一求会不会让这个男人改变主意。 她的话还没说出口,蒙烈似看穿她的心事,一边翻着手中的报纸一边说:“放心,糖糖会把大宝照顾得非常好。” “糖糖还那么小……” “那大宝肯定会把糖糖照顾得非常好。” 大宝和糖糖一个年纪,怎么懂得照顾人?宁可不自觉的拔高声音,“蒙烈!” 终于不再翻看报纸,蒙烈把报纸放到桌子上,二郎腿依旧拦阻着随时想冲出去的女人,说:“大宝被你养得那么精致,也是该到了锻炼他的时候,现在正好是个机会,看他懂不懂得照顾他的妹子。” 那么大的庄子,只有两个孩子和几只德牧…… 宁可怎么想怎么都不放心。 “蒙烈,我不反对你锻炼他们,但是再缓两年不行吗?” 男人眼中明显流露着‘不行’的意思。宁可只好退一步,又道:“至少让我回去交待一声,好让他们知道我们去什么地方?要去做什么?好让他们放心,成不成?”她不能想像当两个孩子发现父亲、母亲皆已不见踪影时会是怎么个惊恐万状…… “宁可。” 男人大掌压着女人的头顶,语带严肃,“你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是拳击场小有名气的少儿格斗之王,我像他们这大的时候已经从蒙桀那里出师两年……” 不待男人语毕,宁可截话说:“你是你,我是我,我们生存的环境和他们生存的环境不一样,不能同日而语。” 糖糖是被秦琛、连翘夫妇宠大的公主。 大宝是被她宠着长大的王子。 “由苦入甜易,由甜入苦难。”宁可语重心长的提醒。 “没有试试,你怎么知道?” 他这话简直了…… 看他一副漫不经心的神情,宁可气得捶了他两拳。 不痛不痒,蒙烈干脆抓着她的拳头往自己身上打,说:“再来两拳。” “松手。” “再来两拳。” 这个男人真是厚颜无耻,没看旁边还有人吗?哪怕洛九目不斜视,但好歹人家不是聋子。 宁可小脸红透,“松手。” 把她惹急了别急出一个十三来,蒙烈知道好歹,在她手背重重吻了一口这才松手。 冷哼一声,宁可背转过身,透过窗子看着外面的云层。 她的头发长长了! 一如初见那年…… 蒙烈不觉想起当年的情景。 那个时候他在军营。他喜欢军营,喜欢那片铁血的环境,那是他人生中唯一感兴趣的事,生为军营人,死为军营魂,他不介意一辈子就在军中干下去。然而,因为一个什么信物,因为一份婚姻的承诺,聂惠兰把他的一切都毁了。 被迫退伍后,他很快查到一切都是因为聂惠兰的原因,继而他查到宁御柏的事。当然,在查证一些事的同时他自然而然就查到了她。那个时候她兼职着两份工作,一份是送卖外,一份是送报纸。 不屑对付一对手无寸铁的母女,但不对付他又咽不下那口气,所以暗中他整治过她几次。 那个把汤汤水水泼她一身的女人,那个给她打差评的男人,还有那个…… 总而言之,无论他怎么整治她,她脸上都带着始终如一的微笑,很灿烂,灿烂得就像生活从来不曾亏待过她。 他不信她不会哭! 他决定再给她最后一击,无论结果如何,他权当报了那个被迫退伍的仇,以后和她再不相干…… 借着安保公司演习的机会,他装做送外卖的故意去撞了她的车子。那个时候她以为责任在她,再加上他装腿瘸的原因,她越发的自责…… 她说:我送你去医院吧? 她还说:那我留下我的联系方式?你这脚伤的治疗费用都算在我头上。 而他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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