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有医务室。 医生用生理盐水替十三反复冲洗眼睛。 那茶水中有山楂、陂皮、玳瑁花、玉蝴蝶、千日红、素馨花等各种用于新陈代谢、健胃消食的材料,这也是导致十三眼睛生痛的原因。 骆鼎紧张的守护在一旁,一直紧紧的握着十三的手,不时安慰着‘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的话。 医务室外。 七公主呶着嘴,抱怨说:“谁晓得你们玩得那么大?” 都怨那个私家侦探,说得言词凿凿,还说有相片为证。 她和浓蓝赶来一看,果然,相片上的男人是自己那一夜未归的丈夫,而女人正是自己最恨的宁可。怒火攻心中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再也顾不得面子之类的她歇斯底里了一回。只想让宁可出丑,结果搞错了人。 冷笑一声,丁绍辉说:“你请的私家侦探也就那点本事,怎么没向你报告我们是朋友聚会?” 也是。 如果早晓得是朋友聚会,她也就不会闹出这么大的误会。 可是看着丁绍辉冷默的讥笑脸庞,七公主气不打一处来,强词夺理的说:“你们是朋友聚会吗?不都说兄弟妻不能欺吗?你们怎么有脸做出这种换妻的事来。” “图朵,你说话注意点。” “难道不是?聚会就聚会,玩什么男女同处一室的戏?不是换妻是什么?就算我冤枉了你和宁可,但你和十三怎么算?骆鼎倒真是大方,心甘情愿的把新婚的妻子换给你。” 真是越说越不像话。丁绍辉大掌挥起。 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蒙烈伸手挡住,回首对七公主说:“你又发的哪门子疯,要疯到别的地方去疯。” “烈哥哥,我……” 连蒙烈都说她疯,她疯不都是被他们给逼的? 越想,七公主越委屈,泪水就那么漫了出来。泪眼朦胧中恍惚听寕可在说:“都消消火吧,误会罢了。” 呵,贱女人,都是因为你。腹诽着,七公主怒极,一把抹去眼中的泪,冲着寕可道:“还不都是因为你,你倒好,在这里假惺惺的装好人。” 出其不意中,寕可被怼得无了话语。 又冷笑两声,七公主说:“没话说了吧?寕可,不要告诉我你不晓得这个游戏。我敢肯定这个游戏是你安排的。” “七公主,这个游戏还真不是我安排的。” “不是你还能有谁?你觊觎烈哥哥的心一直未死,你不过是想通过这个游戏好和烈哥哥再续前缘,呵,要不然怎么那么巧,偏偏你就抽中和烈哥哥一个房间?” 确实巧,抽中和蒙烈一个房间她也没料到。当然,不排除她有这个期待。到底要不要敲那扇关着的门她纠结一晚,直至今早洗漱出门一看,正好看到蒙烈从对面房间出来。当事时她着实有点后悔,后悔晚上没有去敲那扇门。 见寕可久不出声,只当她默认,七公主冷笑道:“怎么不说话?被我说中了?” 如果说七公主在闺阁中时倒也懂得分寸,哪怕是装也要装得温柔可人、端庄大方,但出嫁后的七公主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七公主了,大有破罐子破摔之势。 她嫁丁绍辉并非心甘情愿,但至少比嫁给那半个太监梁山要强上许多。婚姻之初,她本着公主出身对丁绍辉颐指气使甚至和丁绍辉分房而睡,丁绍辉倒也处处迁就她恁她我行我素,更在外面给足了她脸面。 时间一长,七公主虚荣心暴棚,越来越觉得丁绍辉为人不错,她有意妥协想和丁绍辉做真夫妻。奈何丁绍辉不是那种你想要就能要的人。她屡屡暗示,丁绍辉却屡屡装聋作哑。 当然,除却分房而眠,丁绍辉在其它方方面面仍旧给足她脸面。T国许多女人对她羡慕之极,有的更甚至嫉妒她嫁给了丁绍辉。 在越来越在意丁绍辉的同时,她也就越来越关注和丁绍辉走得近的女人,更请了私家侦探专门跟踪。 不说今天的十三,就说这一年被她查出和丁绍辉有过密切接触的女人就有几个,她也曾经闹过,如果不是皇室出面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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