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 蒙烈往楼下走的同时对宫一说:“给骆鼎打电话。” “是,头儿。打电话鼎哥干嘛?” “他老婆疯了,不找他找谁?”蒙烈不答反问。 跟随在蒙烈身后的是医生老张,他叮嘱一旁的羽丫头,“按我刚才给你的方子去煎药,等她醒了赶紧给她喝下,刚给她打的镇定剂估计起不了什么作用。” “好的。” 羽丫头急忙往楼下跑,因为跑得急撞到蒙烈受伤的手。 “嘿,你这个丫头,轻点。”白露一直小心翼翼的陪在儿子身边,轻斥间她急忙捧起儿子的手,问:“疼吗?” 晃着被包扎得严实的手,蒙烈说:“没事。”接着他看向羽丫头,说:“赶紧去。” “是,头儿。” 随着羽丫头跑下楼梯,宫一挂了电话看向蒙烈,“头儿,鼎哥正好在来的路上,不出意外还有一个小时可以到。” “嗯。” 客厅中,见蒙烈下来,寕可、七妹、八妹同时站起来看着他,蒙烈迳自走到糖糖身边坐下,抱着小丫头坐他腿上,问:“吓着了?” 糖糖摇了摇头,接着轻轻抓起蒙烈受伤的手,对着受伤的地方吹了吹,问:“还疼吗?” 小丫头的举动让蒙烈的心格外柔软,他刮着小丫头的鼻子,说:“不疼。” “十三为什么要咬你?”糖糖的声音带着好奇和不明白。 “她恨我不该让人带走二宝。”蒙烈回答。 当年蒙烈亦被蒙桀带走过,且有两年时间白露活生生就没看到儿子一面。这也是白露一看到蒙桀就心惊肉跳的原因。 如果十三因为这事咬儿子,那就可以解释得过去。白露叹声说:“当年你被蒙桀带走的时候我也恨不得咬死你老子。唉,可怜的十三。烈儿啊,等她醒了你再好好和她解释解释昂。” “我解释什么?慈母多败儿。”蒙烈不屑的说。 “你……” 白露气得说不出话,抬手戳着儿子的额头,一下、两下、三下后,她恨声道:“当年你爷爷也这么说我。别的你没学会,这一招你倒学了个彻底。还有……” 在白露一个迳的说教中,蒙烈眼中渐渐升起不奈…… 见状,七妹、八妹一番眼神交流下,二人聪明的选择走人为上,免得到时候四哥的怒火殃及她们这两条池鱼。 以上洗手间为借口,姐妹二人溜回楼上卧室,将门阖上后,八妹深吸一口气,说:“我的天,真够折腾人的。没想到十三咬起人来好狠。”四哥的手被咬得皮肉翻着,深可见骨。 “四哥也是,怎么就恁着十三咬?”八妹不明白的问。 七妹解释道:“要不然怎么办?打晕她?四哥和鼎哥是铁哥们,不看僧面看佛面,四哥也不可能向十三下重手啊。” 十三在楼上叫着‘痛,好痛’的时候,她们担心出了什么事跑上楼,正好看到十三咬蒙烈的一幕,慌乱中她们想尽各种办法迫使十三松口,但十三就是不松,而她们的四哥也恁了十三就那么咬着。直至白露叫来老张用药物薰十三的鼻子,十三这才被迫松口,紧接着老张给十三打了支镇定剂,十三才消停下来。 “不过,照煦,你有没有看出有奇怪的地方?”七妹拐着八妹的胳膊问。 “什么奇怪的地方?” “你有没有注意过四哥当时的神情?” “能是什么神情?总不是想一掌劈死十三又因为鼎哥的原因劈不下去。” “错错错。”七妹回忆着当事时第一眼看到的情景,她说:“我觉得四哥的眼神特别的复杂。” “复杂?”八妹懵,当事时现场忒乱,她并没有注意太多。 “怎么说呢,当事时我去捏十三的鼻子希望十三松口,离四哥最近。所以我清楚的看到了四哥的眼神,悲愤中带着绝望,绝望中透着暴戾,暴戾中偏生还噙着一抹湿意……” “我去,你说什么?湿意?你是说四哥哭了?怎么可能?”她们四哥是那种打落了牙齿和着血往肚子中吞的人,哪怕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