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开着车的功夫,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暴君’。
她接通蓝牙,“喂。”
“在哪?”
“回家的路上。”
“你逛了一天?”
“是啊,为给你选风衣,花了不少时间。”
“选好了?”
“嗯哼。”绝壁让你喜欢。
“花一天时间选风衣?宁可,你该不会是连带着买送我的新年礼物吧?”
他怎么晓得的?宁可汗颜……
“宁可,不出声,是不是心虚?是不是被我说中?宁可,你好,你敢骗我?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给我准备新年礼物?你是不是一直在敷衍我?”
他真是说得该死的准确啊……
心虚中,宁可撇嘴道:“谁骗你了?我这一天的时间不光是替你买风衣啊,我还替你从上到下从内到外鞋子袜子买了个够你忘了?再说了,你那些新买的内内不洗的话你就不穿,我只好回御龙湾替你把它们都洗好烘干码好等你回来啊。我搞得这么晚回家怨谁?我今天从早到晚就为你一个人劳累最后还被你指责冤枉,我是不是找虐啊。我干嘛要找一个你这样的男朋友?更何况我们是在恋爱期,你不侍候我也就算了,我辛辛苦苦侍候你也就算了,还要被你无端指责?行,我不和你玩了,我也不要你这样的男朋友。”
语毕,宁可挂断电话。接着她吐了吐舌头,但愿这招和稀泥能够让活阎王不再想起关于新年礼物是敷衍的事……
那一头,蒙烈看着黑屏的手机,太阳穴那里突突的跳。
挂了?
她说什么?不要他这样的男朋友?
宁可,好,你好,你给我等着。
恼怒过后,蒙烈突然想起她刚才有说什么来着?
她把他的内内都洗好烘干等他回来?
不知不觉,满脸的怒火在一瞬间不翼而飞……
迈巴赫中,看着‘暴君’的再度来电,宁可犹豫着是接呢还是接呢。
还是接吧。
如果他再说得她心虚,她不介意再次用别的法子和点稀泥再次挂断他的电话,然后她就关机,是死是活等他回来再说。
稳了稳心神,宁可滑开手机。
“不晓得谈恋爱期间女朋友都要柔柔弱弱、小鸟依人的吗?说话那么大声干嘛,怕我听不见啊。再说了,你细声细语的解释清楚不就行了,我又不是不相信你,怎么动不动就不和我玩了也不让我当你的男朋友?”
咦,他这声音颇有委屈的味道?
这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也就是说她和稀泥成功了!
很好,他做低伏小,她也能就坡下驴,宁可说:“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相信我啊。你自己想一想,早上打电话的时候你是不是说过我和其他男人鬼混的话?现在你又怀疑我在敷衍你,如果我再不生气我还是人吗?如果我再不反击的话你肯定又会说出我肯定是和其他男人鬼混才导致我回家晚啊、我和其他男人鬼混才导致忘了给你买新年礼物的话,你说是不是?”
“谁叫你生了个容易招惹男人的体质,连那个小色狼都……”
“蒙烈。”
“好好好,又那么大声干嘛?”
不想再和他解释那些什么魏皓是个孩子的事。
骆鼎分析过,他这种独特的占有欲、爱吃醋也是爱她的一种表现。念在他这份幼稚是爱她的份上,算了。
宁可在做着自我安慰的时候,那一头又传来活阎王的声音,“还没到家吗?”
“快了。”
“怎么不就在御龙湾中休息?再说你妈妈的身体不是已经好了?又不是一个晚上都少不了你?”
“我妈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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