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慕失笑,屈指弹她额头,“妞妞,你没有做财会的天赋,就别为难自己这颗小脑袋了……”
“唔,爹地别打我呀。”沈慕冉撒娇,红着脸嘀咕,“我没为难自己,只是想算清楚自己现在有多少钱而已,万一哥哥真买岛建研究院,我的钱包又要缩水,我存钱的时间又要拉长,啊……我的自由时间又没了,好吧,我爱工作,工作使我快乐。”
最后喊了句口号,呆萌的模样逗得众人齐齐失笑,就连在外人面前习惯了板着脸不苟言笑的祁岑夜,也跟着勾起了嘴角。
走过去将她的手从欧慕手里解救出来,轻轻用指腹揉她略显红肿的指节,“想做什么大事?需要那么多资产?”
“当然是包……”沈慕冉顺口要说,对上他含笑的眼神才反应过来,立即昂起下巴,傲娇道,“才不告诉你。”
祁岑夜低笑,“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沈慕冉抽回手,转而拽住他的领带。
祁岑夜配合矮身,“怎么?”
“那个,我没什么方向感……”沈慕冉耳根微红,有些不好意思的压低声音,“哪边是东?我想去洗手间,伯母说在东边,可我转了一圈,没找到东的具体方位……”
祁岑夜闷笑出声,沈慕冉更加不好意思,抬手在他胸口打了下,随即……“哎呦,祁岑夜你身上是铁吗?为什么这么硬?还咯手……”
祁岑夜,“……”
欧慕,“……”
身后传来有些熟悉的闷笑,“沈律师,三哥那是胸肌,绝对结实有力。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垂涎、多少男人羡慕呢,也就你……竟然嫌弃……”
“肌肉只是看着漂亮,摸起来一点手感都没有,还硬得咯手,有什么好垂涎的?肤浅的想法。”瞥了眼说话的祁岑景,沈慕冉嘟着嘴吹自己被某人肌肉咯得红肿的手,“唔,好疼……”
祁岑夜眉心一跳,倏然低头,贴着她的耳朵沉吟,“我身上除了肌肉,还有更硬的,要不要给你看看?”
沈慕冉眨眼,虽然没懂,但直觉不是什么好话,摇了摇头,拒绝的干脆又直接,“不要。”
祁岑夜,“……”
怪他,他的小姑娘单纯得像一张白纸,根本听不懂隐晦暗示。
尤其是他这暗示,不但隐晦,还有些邪恶。
无奈叹了口气,他摸了摸她的后颈,“左拐,直走到底就是你要找的地方。”
“谢谢。”沈慕冉道谢,提着裙子一阵风似的跑了。。
走廊尽头就是卫生间,沈慕冉迅速解决,到洗手台那边整理妆容。
她的眼睛已经消肿,只是还有些红。
此时她无比庆幸自己没有化妆的习惯,要不然经过刚才一通哭,脸绝对花到不能看。
不其然瞥见手腕上贴着的膏药,沈慕冉勾唇,含泪而笑,是从不曾在外人跟前流露的脆弱悲伤和凄然落寞。
八年前醒来时,她除了手脚无力,身上并无明显外伤。
齐竹说,是失血过多引起的过度虚弱,她没有怀疑。
欧慕请了个保姆,是跟她年纪差不多的女孩,不但照顾她的一日三餐,还帮她洗澡、给她涂药。
身上、脸上,都会涂。
仔细辨认,她发现身上有很浅很淡的疤痕,脸上也有。
她不知道当时十五岁的她哪儿弄来这么多疤痕,跑去询问欧慕和齐竹,两人都说不知道。
他们不会骗她,她相信他们不会骗她。
可她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虚弱?
吃了那么多补品,打了那么多营养针,她的身体依然虚弱的厉害。
手脚无力,她修养了半年多,才能跟正常人一样走路、吃饭。
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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