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欧慕一出现,沈慕冉就被吸引过去,现在更是扑到欧慕怀里撒娇哭诉,祁岑夜垂眸,看着空落落只剩女孩身上特殊体香的臂弯,他心里又是失落又是委屈。
慕慕,在你心里,欧叔的位置终究比我重要。
可刚才为我问疼不疼,你说不疼,怎么欧叔一来,你就扑了过去,又是喊疼又是委屈呢?
难道我就那么不能让你信任,让你依赖吗?
陈默等人却被沈慕冉突然的变化和操作惊得张大嘴巴,久久忘记合上。
刚才还言辞犀利的怼人,毒舌得让他们咂舌,这会儿突然变成扑进父亲怀里撒娇的软萌女孩,天翻地覆的变化太考验他们的心脏承受力了。
此时此刻,他们无比庆幸自己的心脏一向健康,否则真会当场晕倒。
那场面,光想想,他们都觉得丢人。
轻轻推开肩膀颤抖的沈慕冉,欧慕顺手一推,把她推向祁岑夜,“岑夜,照顾好妞妞。”
祁岑夜正失落呢,熟悉馨香钻进鼻孔,立即伸手,把人搂紧的同时还不忘给欧慕承诺,“欧叔放心,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她。”
欧慕满意点头,推了推袖口,拄着拐杖走向陈梁,步子不快,却带着凌厉的杀气。
看着越来越近的男人,陈梁的双眼因为惊恐而缩紧。
他见过欧慕,也听陈勋说过欧慕年轻时的手段,阴狠毒辣、残酷无情又血腥暴力。
听说,欧慕年轻时,是帮会老大,在三教九流中有崇高的地位,影响力无人能撼动。
让人畏惧的是他的行事作风,亦正亦邪全看心情,但他讲义气有原则,因此有不少人追随他,心甘情愿为他卖命。
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欧慕突然解散帮会,离开京市,消失了几年后回来,已经是一个成功的商人。
之前积累的人脉还在,曾经的下属也没有离开,所以那些曾经的地下势力再次回到欧慕手中,那些港口码头的控制权,也依然归欧慕。
陈梁只是个纨绔,本来不会跟欧慕有任何交集,但几年前接手了陈勋手下的几个工厂,有些产品无法上飞机,陆路太慢,只能走水路。
陈梁开始频繁出入港口码头,有一次出货,不小心看到欧慕枪杀叛徒的血腥场面,从此留下心理阴影,见到欧慕就心里发怵,恨不能百步之外绕道走。
但他后来打听过,欧慕为人低调,不喜欢热闹的场合,虽有自己的产业,是成功的商人,又投钱给夜帝,成为夜帝的重要董事,祁沧的左膀右臂,却从不在公开场合现身。
不管酒会、年会,还是生日会、结婚宴会,他谁的面子都不给,只一个人过过的自在又逍遥。
所以,当看见沈慕冉孩子一样扑进欧慕怀里,不但欢呼唤“爹地”,还可怜兮兮、委屈巴巴的搂着欧慕脖子撒娇告状,陈梁的眼睛立即瞪圆,又惊又怕。
欧慕越来越近,他心里的恐惧也跟雪团一样,越滚越大。
“你是陈勋的儿子?我知道你,我跟陈勋也算有交情,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动我的妞妞。”带着满身煞气停在陈梁三步之外的地方,欧慕眼冷得能结冰,“妞妞是我的闺女,我的心肝宝贝,平时撅个嘴我都心疼得恨不能摘下天上的星星哄她笑,你竟然欺负她,还把她给气哭了。你说,我要怎么哄,才能让她开心?”
“欧、欧董,误、误会,这都是误会,我不、不知道她是您的女儿……”在男人的腾腾杀气压迫下,陈梁两腿发软,站立不稳跌在地上,忙僵着舌头辩驳,“如、如果知、知道,我、我绝、绝不敢……”
“误会?不敢?”冷笑了声,欧慕手指抚着漆黑拐杖,脸上一片风雨欲来,“你的意思是,如果她不是我的女儿,就活该被你用言语侮辱,用眼神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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