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冉一直都知道,祁岑夜不但强势霸道,还独裁专横,他在夜帝就是帝王,气势迫人、言出必行!
虽然陈笑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对她起了杀心,但最后善良和理智主导了一切,并没有对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也算情有可原。
祁岑夜依然决定解雇陈笑,理由很简单:她对自己喜欢的女孩有杀心,在夜帝,他不允许任何不利因素存在他的女孩旁边。
一如既往的霸道,一如既往的简单,一如既往的直接,一如既往的……护短。
沈慕冉坐在他身旁,因为左肋隐隐作痛,她现在也不敢有大动作,只能用右手轻轻的揉。
看着祁岑夜面对外人时,不苟言笑的俊脸,她微微垂首,心底划过暖流。
她不相信任何人,对任何靠近自己的人都有戒备,可在这个男人身边,她感受到了温暖、细致、呵护,还有……久违的安全感。
这和欧慕、齐竹带给她的那种安全感不一样。
八年前,她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欧慕,然后是齐竹,齐竹是她的主治医生,欧慕让她从心里生出亲近之感。
虽然后面结实了威廉、布莱恩、洛天等人,但在她心目中,最亲近的人依然是欧慕和齐竹。
跟两人相处的时候,很温暖,很亲切,有家人的感觉,但她依然无法放下从内心散发出来的戒备,就算睡着了,只要靠近她身边三米之内,依然会醒来。
心理医生说,她这是严重缺乏安全感的表现,可能跟她没有记忆有关。
沈慕冉想过各种办法让自己放下戒备,坦然接受亲人、朋友的关怀,却始终没能如愿。
就好像刚才,陈笑没有流露出杀意,只是再寻常不过的检查身体,她的身体依然会在刹那间绷紧,戒备着她的靠近。
就因为这一丝戒备,所以陈笑身上一丝一毫的变化,都能被她捕捉,这才没有让陈笑得手。
当然,也有陈笑善良,不愿意伤害无辜的原因在其中。
沈慕冉发现,自从八年前醒来,遇到任何人都会身体紧绷,处于严密戒备的状态,就好像一只小刺猬,在看到人的时候,下意识竖起满身的刺来保护自己一样。
她以为,任何人靠近,那深藏在心底的戒备都会涌现出来,让她没办法和正常人一样生活,只能戴上冷漠的面具,让所有人以为她难以接近。
可在祁岑夜面前的时候,她却没有那种感觉。
祁岑夜拉她、抱她,甚至拥抱她,她心里都没有那种排斥感,更没有如临大敌的戒备。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可看着祁岑夜维护她时,不苟言笑的冷酷样子,阵阵暖意从心底流淌而过。
祁岑夜,我不懂爱情,也不相信爱情,可我……
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倏然被人握住,一个激灵从思绪中回神,沈慕冉这才发觉,刚才求饶的陈笑已经离开,就连郭赢都不见了踪影。
“祁……阿夜?”对上祁岑夜微微上扬的唇角,沈慕冉慌忙改了称呼,“怎、怎么了?”
祁岑夜勾唇,“还疼吗?”
沈慕冉没反应过来,“什么?”
“这里。”伸手摸她左肋下,祁岑夜幽深黑眸划过一抹心疼,“还疼吗?刚才陈笑开了药,但我不放心,你可以联系江涵过来给你瞧瞧。”
“没事,不疼了。”被他的动作逗弄得满脸通红,沈慕冉慌忙抓住他手腕,阻止他的动作,“喂,别耍流氓啊。”
另一只手盖住她的手背,祁岑夜嘴角轻勾,“我是看你频繁摸那儿,想给你揉揉。”
“不、不用了。”沈慕冉有些脸红,怕说下去被他调戏,便转移了话题,“赢了官司,是不是有庆功宴啊?我有些饿了……”
“这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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