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女被乡勇发现扭送戒律堂——
被流放以后,他?不仅不以为耻,还常常在男人中炫耀,王也前?脚才收拾了他?,后脚他?的罪名就人人皆知,成了?所有人唾弃的对象,就连那几个偷盗抢劫甚至故意杀人被抓的都看不起他。
“欺负小女娃,算什么本事?就是自己没出息,只知道在娃娃身上泄愤的废物罢了?。”
因着这事儿,哪怕后来他被王也从须弥戒指中放了出来,也没人再愿意管他搭理他?。
就连吃饭的时候,也得不到几分好脸色。
被孤立的男人越来越阴郁,身体
上的变化?也带来了心灵上的扭曲,越来越和大家格格不入,王也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默默地等待着事态的发展。
有一种说法是怪异生自人心,她十分好奇,这个男人的身上,能不能滋生出一只怪异?
有定天柱的庇护,她是一点都不担心养虎为患养出什么大祸害来,一个本质是懦夫的男人,就算给他?通天的本事,也还是一个只会欺软怕硬的懦夫。
除却这些罪有应得的,大部分人被送进戒律堂的理由都十分可笑——
有和儿子儿媳发生矛盾,儿子儿媳不愿意赡养母亲故意举报母亲偷窃将人送进来的;有丈夫另结新欢,为了能够和姘头成就好事故意污蔑妻子红杏出墙的;也有临近生产,丈夫和人做生意却被骗血本无归,所谓好友为索债将母女俩都送入戒律堂的……
由此可见戒律堂的监管是多么的松散。
明面上,他?们是圣地的暴力机关,司法组织,但事实上,圣地各处仍旧以宗族为主,族长村长就是一个家族一个村庄当中一言堂,有罪无罪,皆由心证,戒律堂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收押那些“犯错”的凡人,然后每年像是炮灰一样送出去开荒。
因此对许多人来说,哪怕在华夏村没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更不能离开方圆一里地不到的地方,他?们仍旧觉得现在过得生活是幸福的,有盼头的,等?开春种上了?粮食,等?地里有了?产出,这个日子过的,就更加美滋滋了?。
柳儿的孩子叫闹闹,和名字相反,是一个相当安静的小孩,取名闹闹,就是为了?让他能够活泼一点,热闹一点,但从出生到现在,一个将近两岁的孩子,不仅不会走路,不会说话,他?平时都甚至没什么自己的需求,除却最基础的吃喝拉撒,活得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样。
雪停的第一日,闹闹叫出了自己人生当中第一声娘。
这个孩子终于对外界有了?反馈。
然后王也发现……自己好像捡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
帐篷里,少?女和童子面对面,盘膝坐在两个垫子上面。
王也饶有趣味地看着面前的小朋友,“阁下怎么称呼?”
童子脸庞稚嫩,但神情严
肃,“前?尘往事,如幻如泡沫,施主唤我今生姓名即可。”
“闹闹?”
尴尬的神情自童子脸上一闪而过。
“小僧今生俗家姓柳,名长生,施主可以唤我长生。”
王也不过是逗他?一下,闻言轻轻笑?了?一下,神色有几分意味深长,“我叫你什么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是柳长生吗?”
童子沉默片刻,“前?尘是我,今生亦是我,我自然还是柳长生。”
“佛宗弟子的话,可不敢叫人轻易相信啊,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出家人不打诳语。”
“你现在又不是出家人,而且真话说一半,也是真话,但比假话还要假。”
柳长生双手合十,行了?一个佛礼,小脸上满是沉稳,“施主不必试探,有任何问题皆可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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