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和萧慕白相视一眼,看来赵老将军离京之前是得抽个时间去看望一下了。
此时,门外传来墨香的声音:“少爷,霍小姐来了,问你们可商议完了。时辰也不早了,若你们还得说一会,她便去苏院坐坐,若是你们说完了,她便跟小赵将军告辞了。”
赵兴文站了起来刚要出声,被夏初眼疾手快的刺了两针,刹那间维持着站立的姿势动不得,说不得,唯有瞪着一双困惑的双眼探寻的看向夏初。
夏初却是不紧不慢的对着门口吩咐:“跟霍小姐说一声,表哥临时有事,已经先行回去了,让浅安驾车送霍小姐回府。”
墨香闻言应了声是退下,院中响起她转述的声音,和不久之后苏浅乐与霍文淑的对话声。
“既然兴文先走了,我就不去苏院坐了,浅乐你就早些回去歇息。”霍文淑对着苏浅乐告辞。
“那就依着少爷的话,让哥哥驾车送你回府。”苏浅乐也不强留,看了苏浅安一眼。
苏浅安已经上前,随即对着霍文淑做了个请的姿势。
霍文淑‘嗯’了一声,随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屋外隐约传来霍文淑对着苏浅安的一句问话:“兴文什么时候走的,看我……”
后面的话许是因为出了院子,听的也不太分明。
赵兴文周身不能动弹,口不能言,只能拼命转动着眼珠子表达不满和质问。
夏初见霍文淑走的远了,这才笑眯眯的拔了刺在他哑穴上的那根针。
那根针刚被拔了下来,屋内便是响起了赵兴文带着怒意的惊彻一唤:“夏!初!”
夏初将小拇指塞进耳中转了转:“我耳朵好使着呢,你若是在嚎,我再给你补一针。”
赵兴文连忙压低了声音:“你到底要干嘛呀?”
“也没什么,就是见你在京中呆的久了,日日风花雪月,想来也是许久没有操练过了,今夜便帮一帮你。”
“我可不跟渡鸦打。”赵兴文脑中瞬间浮现出边定和寒飒两人联手,被渡鸦一顿胖揍的画面。
他的武功还不如二人,再加上以前在军中,赵兴武曾和渡鸦比试过一次,赵兴武用了全力,渡鸦那会伤势还未愈,仅用一推一指就将赵兴武打吐了血,他又不是傻子,若不是身不能动,怕是此时脚都已经迈出了门槛。
“放心,不让你跟他打,就你这点武功……”夏初‘啧’了一声,摇了摇头接着道:“指点了也没啥用。”
赵兴文面色一臊,想发火却又没有立足的资格。
毕竟他是将军,虽然也是自小习武,可终究是以行军打仗,沙场练阵为主。
他又不是江湖草莽,自然比不得打小就精研武功的暗卫和随侍了。
是以,他嚅嗫了半天,最后没好气的问了一句:“那你到底要干嘛?”
夏初看了萧慕白一眼,仿若在问,你来还是我来?
萧慕白上前两步,附在夏初耳畔对着他低声问道:“可有燃香,一根根的那种。”
“多了去了。”夏初应声回了一句,着手开始在柜子里翻找。
赵兴文见状,脑海中浮现了许温澜那副幸灾乐祸,仿若在说‘你完了’的那副嘴脸,立马反应了过来:“诶,我不就是问了一句墨王殿下为何不饮酒吗,你两憋什么损招呢?”
他话音刚落,只见夏初握着一把香从柜子里拿了出来。
赵兴文不知那香有何用处,但是面色已然变了变:“拿那玩意作甚,有什么用处?”
夏初握着那把香,放在他鼻前让他嗅了一嗅,才安慰着开口:“放心,只是催眠香而已。”
赵兴文心中稍安,只见萧慕白又对着夏初低声耳语了几句,便见着夏初一副震惊的模样对着萧慕白竖了个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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