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青,狠狠啐了一口,大声骂道:“大胆的狗奴才!你是主子我是主子?啊?你在这里一口一个咱们江东王府,难道你就能代表了江东王府吗?调兵令牌是王府最后的安全保障,是父王给我的,你张张嘴就想让我把调兵令牌交给你们两个奴才?亏你们想得出来!”
殷通海大怒,持着匕首就来刺殷浩,却见程重越伸手右手两指,捏住了殷通海手中的匕首刃,殷通海怒道:“程重越,你要做什么?王妃娘娘和世子殿下有令,要拿回调兵令牌,殷浩抗命,我要执行王府的家法,你为什么拦阻我?难道你敢不听王妃娘娘和世子殿下的号令吗?”
程重越摇头摆手道:“殷通海,你这就不对了,五殿下是王爷的儿子,虽然不能继承世子之位,可他毕竟是王爷的儿子,他既没有反对王爷,又没有伤害别人,所以我们不能伤害他!我们此行的任务是来拿回调兵令牌,伤害王子可不是我们要做的事,只要我们能拿到调兵令牌即可!”
殷通海怒气冲冲道:“现在他是绝不肯交出调兵令牌的,既然他不肯给,那我们自然是要夺走令牌!杀了他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我们!难道他不交出来,我们要空着手回去见王妃娘娘和世子殿下吗?一旦令牌为奸人所得,那整个王府危矣!你和我,岂不成了罪人?”
殷浩跳脚道:“令牌为奸人所得?你是在说谁?按家规国法,都是三哥做世子,哪里轮得到老六?你们身为王府的家臣,竟然敢来争夺调兵令牌,是谁给你们的胆子?现在除非三哥在此,否则谁也别想拿到调兵令牌!实话告诉你们,这王府中除了父王,我只服三哥!姨娘不过是个侧妃,这王府里一向也不是她做主!三哥不在,还有四哥,四哥不在还有我,我死了才轮到老六!”
殷通海仰天大笑,“五殿下说的太精彩了!现在殷江死活不知,四殿下殷淞已经弃权,你再走了,可不就是六殿下做世子嘛!所以我要送你五殿下上路!”殷通海持着匕首又向殷浩扑了上来。
殷浩瞪一把抓住殷通海的手腕,两人在书房里僵持了起来,连殷浩身后的书架也被两个顶牛一样的人给撞翻了。殷浩牢牢抓着殷通海的手腕,瞪着眼睛怒道:“殷通海,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到我宅中行刺于我!你这罪该万死的奴才!”
程重越在一旁苦苦相劝,“五殿下,只要你交出令牌,程某保证不会加害于你!殷通海,你这又是何苦来,夺了令牌就是了,何必以下犯上?”
殷通海气的要死,瞪着三角眼,头也不回的大骂道:“程重越,你这个混账王八蛋!王妃娘娘叫你配合我一同取回调兵令牌,现在殷浩这个小王八蛋不肯交出调兵令牌,你他娘的又在一旁做什么?看热闹吗?”
程重越也恼了,站在旁边呵斥道:“既然你这么牛,那你拿到调兵令牌就好了,又何必喊我呢?我姓程的身为王府供奉,只听从王爷和世子的命令,你算什么东西,敢命令我?五殿下是王爷的儿子,你一个当奴才的,如何敢用刀子伤害他,你不是反了天是什么?”
殷通海几乎要被气到吐血,这个货是吃里扒外吗?殷通海刚要再骂,忽然听到院中喊杀声大起,有人喝道:“快把书房围住!殷通海来刺杀殿下了!活捉殷通海,活捉程重越!”
原来刚才那名被程重越踢飞出去差点儿没跌昏的小童子,跑出去搬救兵了,宅子里守在前院的共有二十几名骑兵,再加上七八个护院,听说殷通海胆大包天,要以下犯上,伤害五殿下,顿时都义愤填膺,抄起兵器来救殷浩了。屋内屋外,乱成一团,殷浩一阵高兴,毕竟这是自己家,有主场之利,现在又来了帮手,他还会怕殷通海这个坏蛋吗?
程重越皱了皱眉头,黑着一张本来就很黑的脸走出了书房,望着那持刀持枪的几十名没有骑马的骑兵和七八个护院,大声道:“你们要做什么?我们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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