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他个机会,啊?差不多得了!”
唐九生鼻子里哼了一声,勉强道:“既然驸马爷给尉迟侯爷求情,本王倒也不好驳了驸马爷的面子,况且杨大总管的面子也不能不给,那就这样,你们父子把银子和金珠宝贝都送来这里,本王立等银子要用!咱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晚上你们父子就留下吃饭,本王还要跟你们聊聊天。”尉迟敬业大喜,连声答应,向唐九生告辞,飞奔着回去准备银子。
下午的时候,尉迟敬业带着几十名护院,押着二十万两银票和两车金珠宝贝来到楚家庄园。当天晚上,唐九生果然在楚家庄园的归德苑宴请了尉迟敬业父子,酒桌上,少不得承平伯楚子烈以家主身份作陪,尉迟敬业和楚子烈攀交情,当着面,楚子烈倒很给尉迟敬业面子,尉迟敬业频频举杯向唐九生、辛治平、水如月和楚子烈敬酒,以示敬意。
当晚尽欢而散,城门此时已经关了,尉迟家父子只有住在了楚家庄园,尉迟家父子打掉牙齿和血吞,明明将家财散去大半,还要强颜欢笑,别提有多憋屈了。不过好在算保住了尉迟大良的项上人头,尉迟敬业勉强还能接受。
第二天早上,尉迟敬业向唐九生和楚子烈告辞,邀请唐九生和楚子烈去家中作客,唐九生和楚子烈婉言谢绝了,尉迟家父子带着手下人回了轻车侯府,不提。
归德苑的书房中,唐九生和辛治平、水如月、楚子烈、夏侯灵玉聊天,唐九生疑惑道:“辛大哥,你说你给尉迟大良下了毒,我看他还是好好的啊?”
辛治平笑道:“我的王爷,你又糊涂了,他现在要是犯了病,能不怀疑我们做了手脚吗?他给你下的毒是慢性的,三天才发作,我给他下的毒性子更慢,要五天才发作呢!你只
管放心,咱们走了之后,也得给国丈大人留个太平日子不是?不然现在他已经知道尉迟家父子和岭南王勾结,那他们能不怀恨在心,能不为难国丈大人吗?”
楚子烈笑道:“驸马爷果然深谋远虑,楚某深为佩服!只是不知道王爷和驸马爷收了银子,又把尉迟大良弄死,这尉迟敬业绝对要因此怨恨王爷?”
辛治平大笑道:“我可没说要把尉迟大良弄死啊!这话是你们说的!我只是给他弄了些疯药,过个五六天,尉迟大良才开始犯病,从今后他就疯疯癫癫的不正常,也不怕他怀疑,借口我早就想好了,嘿嘿,到时候你们就只管瞧热闹就可以了!”唐九生和楚子烈等人互相对视,不知道这辛治平搞的是什么名堂,不过辛治平一向做事很谨慎,唐九生倒也没太在意。
得意等三十余名岭南王府派来的谍子,卧底都被揪出来处死,岭南王府这些年在国丈府中的苦心经营都化为流水,连同严州将军楚文义也被枭卫狼士暗杀,尉迟家父子缩回家中,暗暗肉痛,短时间也不敢再出来折腾了,楚子烈借故把管军校尉白司章调离,说他这几年带兵累了,让他练些新兵。楚子烈准备等过些天风声都过去了,再慢慢收拾他们,经过这一场风波之后,一切都归于平静。
唐九生受了重伤又中了毒,却因祸得福,武境蹿到了武玄,甚至可以准备第五转天玄诀了,唐九生心中暗暗高兴,毕竟九转天玄诀上明明白白写着,第五转之后就与以前大不相同了,这可是他盼了很久的事情。
第六天头上,城里枭卫传来消息,说是尉迟大良忽然得了疯病,还疯的不轻,连他爹娘都不认识了,打人骂人不说,还把一个手下段二迷糊的鼻子都给咬了下来,现在整个轻车侯府乱成一团,遍求名医,可大夫们到了之后,却开不出合适的药来。尉迟敬业也快给尉迟大良逼疯了。
楚子烈和唐九生这才惊骇于辛治平的手段。在后宅闭关了七天的普济和尚终于出了关,出关之后听说这个消息,笑而不语。
轻车侯府中,尉迟敬业唉声叹气,他就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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