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的他,被他师父的狠劲给吓到了,想着自己穿着衣服在这寒玉床上都要快冷得冻死了,要是光着身子躺在这寒玉床上那他还不得直接冻死得了?所以没办法,只得死硬的运行着师父传给他的内功心法坐在这寒玉床上修练。
不想这一练就是二十年。他从小时候,只能坐在上面修练小半个时辰开始,慢慢地增加修练时间,直到现在他整天就是吃住睡在这张寒玉床上都没有问题。他的武功更是突飞猛进,在同龄人中鲜少有对手。
等君逸寒在寒玉床上修练了五个时辰之后,他紧闭的双眼才骤然的睁开。顿时,他的凤眸中射出了两道精光,接着精光渐渐地散去,恢复成了如水般晶莹透彻的双眸。若是有练武之人在场,一定会十分的惊讶的,因为他已经进入了返璞归真的境界了。从外表看,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并不能看出他是一个身怀绝技的高手。果然这块血玉对他的练功帮助很大,只试了一下便已经有如此大的辅助效果,看来等离他练成玄功九重天的日子应该不远了。
想到这,君逸寒不由的爱不释手的伸手抚摸过血玉的表面,看着这块血玉,他就想起了送给它这块血玉的主人安瑾妤。不知道娘子,在驿馆里住得习惯不?
清晨的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入安瑾妤的寝室,在她的四周晕开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她侧了一下身子抱着被子倒是一夜好眠的继续睡觉。
而与之相反,刘骞墨却是整个身子僵持了足足有三个时辰之后他身上的穴道才自解了。他躺在床上,由于长时间血脉的闭塞,使得他觉得整个身子就如木头一般的僵硬。等他的血液循环正常舒畅了,也已经是太阳东升之时。他顾不得自己还未梳洗,直接就冲下了大床,这回他可要直接去堵安瑾妤寝室的大门,可不能再让她逃脱了。这个女人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三番两次的戏弄于他,他要是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还真的以为他是个软柿子可以便宜被她拿捏了。
;安瑾妤,你出来。刘骞墨走到了安瑾妤寝室的门口,大手用力的拍打着木门。
;吵什么?安瑾妤用被子蒙住了头,;蓝绮,你去看看外面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那烦人的拍门声还在,安瑾妤实在是被吵得没法子了,她掀开被子直接穿上绣花鞋子径直走到了外面的大门前。
;大清早的,你这是叫魂呢?安瑾妤走到门边用力的拉开大门。迎头她就只见一只大手迎面拍来,她机灵的向左边一躲才躲过了这迎面的一掌。
原来是刘骞墨的大手拍门拍得太顺溜了,没料到安瑾妤会突然开门,所以差一点就直接拍到了安瑾妤的面门上。
;喂,刘骞墨,你有完没完?一大清早的你穷吼什么?安瑾妤这是直接从里间的大床上下来的,绝色的小脸上因为好梦被打搅了,所以满含着怒气。
;你。刘骞墨看着安瑾妤杏眼微瞪俏脸含煞,一头青丝四散在消瘦的肩头,一袭白色的亵衣遮掩不住她迷人身姿,这个女人她居然穿着亵衣就直接跑出来开门了?而且她这样一副撩人的姿态这成何体统?想到她这么不拘小节的样子,他不由的蹙紧了眉头,对着她说道:;你穿成这样难不成是要本官负责吗?
他的脑袋是不是真的被门缝给夹了,居然能说得出这种话来?;我说刘骞墨,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本小姐以前对你没兴趣,以后也永远不会对你有兴趣,所以这负责一说根本就无从说起,如果你无聊的没事,可以绕城墙跑十圈去,没人拦着你,只是不要吵着本小姐?
安瑾妤说完之后,;呯的一声,当着刘骞墨的面又把木门给甩上了。
刘骞墨被安瑾妤一顿抢白之后,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木门又被安瑾妤关上了,他这心里一股子气啊,又不由的像是被浇上了火油一般,蹿得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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