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认真,邵琮的脸色也越来越严肃,唬得一直在偷偷观察他的邵元驹吓得都想马上打电话回去找家长求助了。
邵元驹连大气都不敢出,不动声色地躲到了方特助的身后,妄图用方特助不太厚实的身板来当自己的挡箭牌。
回到办公室,邵琮没有理会刚进来就主动找了个角落乖乖坐下,尽量减少存在感的邵元驹,而是把方特助叫到了自己面前,一脸严肃,语气不善地问道:“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看到自家老板准备跟跟自己谈正事,方特助马上正襟危坐,语气也变得正经可靠起来。“回董事长的话,宋玉书的资料我已经全部打包交给您了,因为时间太紧急,暂时只能找到这么多,如果您还需要更详细的资料,我会再另外安排私家侦探继续深入调查。”
“谁问你那个宋玉书的事了?”一提起这个名字,邵琮就忍不住暴躁,就连语气都严厉了许多。“如果你真有这个闲工夫,还不如把空青的详细资料再整理一份发给我。”
方特助不敢辩驳,赶紧低头应是。
看到精明干练的方特助都被叔爷爷训得灰头土脸,连反驳都不敢,邵元驹更是战战兢兢,低眉顺眼地坐着,连大气都不敢出。
“好了,知道你办事可靠,我也不是在责怪你。”
邵琮也知道自己刚才是在迁怒,方特助办事不力,说到底,也是他之前没有交代清楚。
邵琮认真想了想,缓和了语气,这才继续说道:“那个宋玉书,我根本不关心他到底怎么样,也对他的过去一点也不感兴趣,我想知道的是,他跟空青到底是什么关系?以及,为什么空青会毫不犹豫地借钱给他?”
方特助明白了。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傅空青傅总。
“董事长,根据我派人偷偷调查到的消息,傅总跟这个宋玉书应该只是单纯的学长和学弟的关系。”
当着自家老板的面,方特助当然是专门捡好听的说,至于傅总对这个名叫宋玉书的学弟是不是有好感,方特助不敢胡乱猜测,更不敢在自家老板面前说出自己的猜测。
猜中了又没奖励,猜错了还会招来老板的怒气,费力不讨好,何必呢。
方特助深谙谨言慎行的道理,领命之后,就转身离开了董事长办公室,留下弱小可怜又无助的邵元驹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小七。”
“是。”
听到叔爷爷喊自己的名字,邵元驹几乎是下意识地站起身,抬头挺胸,目不斜视,就差没对着邵琮敬一个礼了。
“你这么害怕干什么?”
邵琮看邵元驹的眼神里满是嫌弃,就像是长辈看自家不成器的晚辈一样,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怨气。
“叔爷爷,您特意留我下来干什么啊?”
提心吊胆了这么久,邵元驹都烦了,是杀是剐,好歹给个痛快啊,孩子真的怕死了。
“你跟傅家小少爷关系不错?”
“是挺好的。”
邵元驹点了点头,不管邵琮问什么,他都有问必答,根本不敢嘴花花地胡说八道。
“那,傅小少爷有跟你聊过他小叔吗?”
“傅小叔吗?”
邵元驹想了想,正准备回答,就听到邵琮不高兴地皱了皱眉,一脸严肃地纠正自己道:“什么傅小叔?你跟着喊傅小叔,合适吗?”
邵元驹一头雾水,根本搞不懂自己跟着傅鸿泰喊傅小叔到底有什么错?
“叔爷爷,傅鸿泰是我的好朋友,他的小叔,我当然也应该叫小叔了,不然还能叫什么?”
邵元驹以为自己的话有理有据,谁知道,邵琮压根就不跟着他的脑回路走,而是一脸严肃地纠正他道:“空青是我的朋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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